“我以為,積善先生做為代表已經揭示出了美國群眾對我國勞工的友愛態度,向著公允進步了一大步,”程諾道:“但這世上另有很多不公允的事,我們該當共同儘力保護這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麵。”
“您說的太對了,”積善再次完美地揭示出了甚麼叫知錯就改,回身叫過一個兵士,解下帶在身上的一把鑰匙:“你現在去我的房間,把統統的勞工條約都拿過來。”
“冇錯,”積善點頭,表示對程諾的說法完整承認:“這都是我們的錯。”
“我明白了,”程諾的話深切淺出,積善立即心領神會:“確切應當構成一份記錄,把明天統統的決定全數以書麵的情勢儲存下來,做為證據。”
積善俄然站了起來:“該死的英國人,據我所知他們也在處置這類肮臟的仆從貿易,我,做為美利堅合眾國的一名船長,有任務、有任務製止這類行動!”
“當然是非常荒唐,”積善看向提督的目光帶上了冇有粉飾的氣憤:“你是在欺侮一個有著二十年行船經曆,無數次穿越颶風海嘯、乾掉的海盜不計其數的船長的聰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