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瞧,”小玉的雙手停在了一個不成描述之處:“姐姐這裡另有一道紅痕,好長時候了就冇有好過…”
程諾一下咳了出來。
“姐姐,我這可都是為了大師好…”小玉把小倩按坐在結案桌上。
小倩較著和程諾有一樣的動機,冒死並緊著雙腿,搖著頭:“小玉,求你了,放過姐姐…”
小倩轉頭看向小玉,神采脹的通紅。
…人家都那樣了,你還無動於衷,這是到底要搞哪樣。
小倩轉過甚,看向程諾的目光已是楚楚含淚。
“姐姐,你站近一些,讓公子能夠看的清楚一些。”小玉對著小倩:“我看你乾脆直接坐到案桌上來,如許必定冇有題目。”
小倩身材下認識地縮了一下。
小倩神采變得更加慘白,幾近透明,頓了一頓,緊繃的身材漸漸放鬆,轉過甚,帶著一起低泣:“…對不起,公子。”
看著小倩屈辱的模樣,小玉眼中閃過一絲稱心,將小倩的長髮縷到一邊,暴露側臉,一行淚珠正掛在上麵。
…你察看得很細心啊。
“小玉,姐姐求你…”
“停止!”程諾輕喝一聲。
不是麵前的傷痕讓程諾受不了,而是內心殘存的底線讓他冇法在坐視下去。
程諾內心已經絕對將近極限。不是說受不了這個引誘,而是再這麼冇有反應下去會露餡。
“姐姐,”小玉拉了拉小倩的胳膊:“你本身也說句話啊。”
“冇題目,”小玉嫣然一笑,移開本身的手:“公子您請。”
“隻要您情願,如何熨都能夠,”小倩並起兩根手指:“象如許…”
時候頓了半晌。
或許是因為力量被封住,小倩底子冇有甚麼抵當之力,任由小玉把她擺成了一個背朝程諾的跪趴之勢。這個角度將她背上、腿上的傷痕最大程諾的展暴露來。
…真是受不了了!
當然,任憑小玉的手一起滑到了腰間,程諾還是冇有動。
“姐姐這說的是甚麼話…我如許不是為了你好嗎?”小玉道:“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出來的時候長輩是如何說的…你之前犯的錯,還要看明天能不能將功補過呢,如果補不了的話…姐姐要受的苦可就不但是這一點了…今後的日子可還長著,就算姐姐嫁了人,甚麼時候接返來住幾天可也是家裡人說了算。”
看小玉這麼儘力地想讓本身上手,顯而易見,必定有題目。樹妖對接受不住引誘的標準必定比產生超友情乾係要弱。估計本身隻要一脫手,那大舌頭頓時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