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甚麼?”戴瀾的口氣裡帶出了她本身都冇發覺出的小後代口氣:“你又不是我的下級。”
程諾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明不知該如何解釋,說本身是開打趣的?還是說本身隻是想恐嚇一下她?好象本身真有這個設法。
話說完以後,程諾本身都怔了一下。
…好吧,我承認,和順斑斕也是此中一個更首要的身分。
“冇有!”程諾從速解釋,指著本身胸口上的兩個斑點,用力一擦,暴露冇有任何傷口的皮膚:“我就是想奉告你,我是練過工夫的,普通的槍彈底子傷不到我。”
“你方纔是不是又想跑過來替我擋槍彈?”程諾看著她的眼睛。
…凡是那顆槍彈再準一點,或者本身再晚發明那傢夥一點,事情真就大條了,保不齊又得逼著本身再求神拜仙一遍。
指尖有點冰冷、但又有點溫熱,衝突的感受讓鐵布衫也微微一縮。
…冇個腕錶是真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