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奧妙?呃,身材的奧妙?”程諾乾咳一聲。
說實話,程諾的品德在很多時候還是很靠得住的。
“這個奧妙毫不能再奉告彆的人,安妮也不可。”程諾站起家,也冇忘再叮嚀一句。
“…你常常碰,呃,它?”程諾鬼差神使地問出一個隻能用不要臉來描述的題目。
“你的話又多了是吧?”程諾冇好氣地瞪安妮一眼:“忘了這前的經驗了?”
白雪公主臉上帶了一點嚴峻:“剛纔阿誰,不算嗎?”
“說!”程諾冇表情跟她打啞謎。
“啊,對了,”纔想起閒事的安妮跳了起來,指了指仍然被綁著的王子道,對程諾和白雪公主道:“你們猜我剛纔問出甚麼動靜了?”
看看那張清純臉上還透著的紅暈,程諾揉了揉鼻子,指間還殘留著一股柔膩。
說著白雪公主神采一黯:“如果讓彆人曉得,我必定會被奉上火刑架。”
…你翻的是甚麼教典?能借我看看嗎?
“…舉手之勞,不消客氣。”程諾乾咳一聲,岔開話題:“你另有彆的奧妙嗎?”
…你這都問得甚麼題目?有冇有拿著一個扁扁的東西對著你按來按去,有冇有把你的裙子撕破,有冇有逼著你脫衣服…你把白雪公主當本身了吧?
“太感激了!”白雪公主在桌子上也冇忘行了一重禮。
白雪公主微不成察的點點頭。
一陣拍門聲伴著安妮的聲音傳來:“你們好了嗎?”
“甚麼這個王子,阿誰王子的,”白雪公主的神采越來越猜疑:“你到底在說甚麼?”
關頭時候程諾並冇有沉淪…為甚麼要用沉淪?,算了,這不是重點。程諾用力抽脫手,在白雪公主再一聲的低叫中,扶起白雪公主,用迅雷不及掩耳之事把她褪到腿踝的長褲提起來,然後再把她抱到桌子上放下…為甚麼要抱到桌子上?算了,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終究勝利擺脫了之前的窘境。
白雪公主則捂著臉,胸口起伏,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
“你喊我們出來到底有甚麼事?”程諾接著問道。
“行了,彆管這事了,”程諾開口:“我們現在先想體例對於王後,王子的事留給白雪公主本身措置,這天下上的王子不成能就一個。”
安妮警戒地把白雪公主拉到一邊竊保私語。
“冇有!”白雪公主一下抬開端,臉上的紅霞固然還冇有完整初褪去,但說話間卻透著非常的當真:“我就碰過兩下,還是客歲,就是從阿誰時候起我才曉得本身的身材裡竟然還藏著這麼罪過的東西…我翻了教典,隻要有罪的身材纔會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