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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含混又纏綿,淅淅瀝瀝總也冇個絕頂。
他發明凱文頸側殘留的不死鳥印記的確是他的命門,一旦咬住,凱文整小我都會軟下來。因而便開端無所不消其極地挑逗那一塊處所。
說著,他又湊疇昔啄吻起來。
奧斯維德還記得凱文失控的時候,這裡泛出白光的模樣。因而他半撩起眼皮,在這印記上咬了一口。即便神格圖騰已經不見了,凱文對這處卻還是敏感極了,奧斯維德叼著這處湧牙齒悄悄摩挲的時候,凱文全部身材都跟著顫了一下。
冇多久,凱文的脖頸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紅
而凱文則在那刹時茫然地展開了眼睛,腰間不受節製地抖了抖,而後又閉上眼睛,胸膛狠惡地起伏著。
就像是最淺顯淺顯的戀人一樣。
奧斯維德順著他的下顎線舔咬下來,在喉結處流連了半晌,又貼著皮膚摩挲到了頸骨和肩窩訂交的處所。
奧斯維德:“……”
奧斯維德不解:“但是你之前神格也不在吧?”
奧斯維德眉頭一皺,一把抓過他的手。
“你……你狗崽子麼……瞎拱甚麼?”凱文哭笑不得,邊偏開首邊朝後讓步著。
奧斯維德一個激靈,終究回過神來。他目光一沉,一把按住凱文的手,三下五除二便藉著體重和力量的上風,反客為主,把這撩騷的混賬壓在了床上。
和另一小我骨肉融會的感受對他來講別緻而特彆,不過還不賴,乃至非常好……
兩人被這動靜驀地一驚,不得已分了開來。
奧斯維德冷靜抹了一把臉,對此人百忙當中還能抽暇管點閒事的本領歎爲觀止,牙根直泛癢。
無法奧斯維德被他越說越來勁,啄了兩口乾脆也不盯著嘴角那一點處所了。他用牙悄悄咬著凱文的上唇,一邊含混地磨著一邊用舌尖一點一點舔著,像是要把凱文每一處沾了甜膩味道的處所都舔一遍。那一下一下的膠葛像個勾子似的,非常撓心。
咣——
奧斯維德沉沉笑了一聲:“意味著但願和勇氣,萬人崇拜的光亮神,不就如魚得水地把本身活成了一個混賬麼,多接地氣啊。”
凱文大爺掛了個小彩,又被奧斯維德這麼一咬,乾脆以負傷為由光亮正大地倚著床頭袖手旁觀。看著天子陛下把一地狼籍都清算了,還時不時抬著下巴批示道:“這裡另有一粒,那邊……不是,櫃子腳那邊,對,那邊另有濺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