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奉告我,另有你不曉得的麼?”
守門的樹精慢吞吞道:“叫甚麼?這兩天闖出去的人還少嗎?抓返來不就行了,活祭人多不更好麼?”
軍團內裡混出頭的人,總有那麼幾個把握著一些希奇技術,比如腹語。
尼克他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四周,麻袋似的交疊著,班的腳丫剛好橫在一名軍官的臉上。
就著這亮光,凱文四下掃了一圈。
那人又冷又傲慢地回了一個字:“不。”
“多特彆?”
以如許的角度看,這類怪物的臉便顯得更加可怖――過於凸起的眸子上蒙著一層灰紅色的膜,乃至於底子看不到黑眸子,隻剩眼球正中間那一小點瞳孔。臉部皮膚跟其他處所一樣,就像經年的老樹皮,有些處所乃至還支棱著毛刺刺的樹芽兒。
這也是凱文所迷惑的,這些樹精能祭甚麼呢?
他一聲不吭地看了看內裡,又看了看身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內心冷靜揣摩著分開這裡的打算。
對於凱文這類懶到極致的人來講,能搭順風車,即便被打暈也不是題目。
“不看著過會兒揭皮放血之前跑了幾個你承擔得起?畢竟好不輕易才找到個味道這麼像的。”
凱文警戒地朝外瞥了一眼,門外的樹精正跟來往忙活的那些說著話,冇聞聲這句。
凱文毫不躊躇搖了點頭:“不成能。”
還冇等凱文他們反應過來,用刀尖抵著他們的樹精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抬起手肘便是一下,又狠又絕,重重地敲在世人的腦袋上。
全部來看,這類怪物就像是行走的老樹精。
說話的間隙,那聲音已經過遠及近。因而另一個聲音也被凱文捕獲到了。
還不是全屍,骨肉皮全分了家。皮子堆在一處,肉撕成條塊狀,吊掛在空中晃閒逛悠。頭骨一盞一盞倒扣著,裡頭無一不裝了東西,明顯被當作了容器。
尼克他們立即閉嘴,眼觀鼻鼻觀口。
領頭伸出樹枝一樣分岔的枯瘦手指,併攏中間兩根搖了搖,像是用這手勢下了某種號令。
頭剛一動,架在脖子上的刀刃便毫不客氣地抵得更緊了一點。凱文乃至能感遭到本身喉下的皮膚被割破了一層,排泄了一絲血來。
內裡的樹精們為了他們口中的“活祭”忙得不亦樂乎,凱文聞聲他們來交常常,一會兒去找枯枝,一會兒找石片,一會兒煮沸水……
揭皮放血?!坑爹的樹精領頭之前隻說他們還派得上用處,先帶返來再議,提都冇提所謂的用處竟然是這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