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朝天_第五章一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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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十歲聞言微驚,然後復甦,說道:“曉得了。”

“我也讀過。”

柳十歲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右手撫著胸口說道:“不敢想,想著便心疼。”

(不會這麼早點題,但重寫文章這件事情確切是這個故事裡前半段非常首要的東西,對我們作者來講這是有切膚之痛的,因為電腦崩潰,因為停電,因為貓,因為老婆,因為各種乃至有些古怪乃至於被讀者們嘲笑的啟事,我們確切丟過很多稿子,信賴絕大部分作者都有這類經曆,那是我們最痛苦的時候,痛苦的程度與喪失的文檔字數呈反比,還是多少級數。這類時候除了相互安撫也冇有彆的體例,這幾年我和朋友遇著這類環境,都是用文章裡井九的那句話安撫本身以及鼓勵打氣,那是我們的至心話――如果丟了就記不住的情節,那種情節就冇有資格持續留在我們的小說裡,能記著的纔是好的,重寫必定能出更好的文章,這是至心話,隻是……祝天下作者都不需求經曆如許的事情,麼麼嗒。)

對那位自稱井九的白衣少年,村民們分紅了兩派,一派對峙以為他就是來高傲青山的仙師,另一派則以為他確切不是仙師,而應當是來自府城、乃至能夠是都城朝歌的流浪貴族公子,但有一點兩派人的觀點完整一樣,那就是他們向來冇有見過如許懶的人。

井九問道:“如果你冥思苦想、耗經心神,用無數時候寫了一篇極佳的文章,感覺此生再也寫不出來這般好的文章,成果卻不慎讓紙稿落入灶中,被燒成灰燼,你如何想?”

白衣少年站在壟上,微微點頭,有些對勁本身的手腕,回身向後走去,在竹椅上躺下,閉上了眼睛。

他隻是感覺有個處所略怪。

有風起,有片樹葉飄了下來,斷茬非常光滑,就像被實在的劍斬斷普通。

柳十歲揹著從山上揀返來的樹枝,看著躺在竹椅上的井九,有些擔憂。

白衣少年展開眼睛,望向遠方埋冇在雲霧裡的群峰。

柳十歲躊躇了會兒,把背上的樹枝放了下來。

那是一對招風耳,看著圓圓的,風趣的是,配著這張臉並不丟臉,反而添了幾分敬愛。

就在徹夜。

井九說道:“是的,除了重寫還能如何?”

這應當是本年小山村的第一聲蟬鳴。

柳十歲這才明白他的意義,卻不明白為何他改主張這麼快。

“不是疼,是痛。”井九溫馨了會兒,說道:“很痛苦。”

“村裡曾經有位先生,客歲走了,傳聞是想去縣裡考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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