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淋草莓醬的雪糕。”一道聲音在雪山之巔響起。

清風吹麵微寒。

看似自言自語，實則是對答。

然後他想了想神明說的那些話，冇有躊躇太長時候，便向虛無而去。

那道清風在其間穿行，很快便算清楚，這裡隻要七十幾個小天下。

“認識的延展與資訊的通報分歧，情意所至之處便能達到，想就行了。”井九說道。

從這兩點來講，與他現在的狀況有些類似。

從蠍尾星雲開端的這場追殺，非常冗長並且血腥。

歡樂僧打了個寒噤，本已乾枯的麵龐垂垂規複清俊。

她欣喜非常，卻冇重視到那位白衣公子已經步入庵內。

曹園說道：“大涅盤裡的眾生受其禪念節製。”

那道清風進入了大涅盤。

這個更初級文明留下的東西對這個宇宙冇有任何影響，隻能影響阿誰初級文明本身的事物。換句話說，如果他還是之前的井九，也能夠會被這座黑碑吞噬出來。

在虛無核心的隕石群裡，他找到了中州派的那件寶貝，看了一眼便放了歸去。

又冇法影響這個宇宙。

他悄悄看著那座石碑。

……

接著他去了朝歌城，看了看井宅與皇宮。

最高的那座雪山側脈已經垮塌大半，能夠想見先前的戰役何其狠惡。

這座玄色方尖碑能夠無窮擴大。

那些天下的大小分歧，居住的人數也分歧，社會型態與環境也大相差彆，獨一不異的是，餬口在這裡的都是些靈魂，如仆從普通活在天道的意誌之下，長年辛苦求活，然後死去，在各個天下之間流轉，彷彿永久冇有絕頂。

曹園吃驚問道：“甚麼時候的事？”

如果他們曉得，前一刻井九才從那邊解纜，隻怕會更加吃驚。

他應當是那位神明以後，第一個穿透恒星的聰明生命。

歡樂僧也認出了對方是誰，臉上暴露似笑似哭的神情，艱钜抬起手來，彷彿想要觸碰對方，顫聲道：“你公然走上了這條門路，你也感覺我是對的，是吧？”

“三天前。”

他是其間的真佛，天然有無數僧眾與信徒前來禁止曹園。

在那顆遍及雪山草原的星球上，不管是氣度寂靜的皇都，還是散落在田野田間的村莊、部落，統統人都跪在空中，看著遠方的雪山，臉上儘是驚駭與蒼茫。

歡樂僧癱坐在大涅盤上，容顏乾枯肥胖，早已不複曾經的漂亮，僧衣襤褸，渾身到處都是傷口，模糊另有黑氣從傷口裡溢位，看著極其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