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眉頭一皺，喝道：“廢話，你覺得老夫真的老眼昏花了？你又不是不能動，莫非還要老夫服侍你，抱你過來？”

陳嶽都要哭了，提示道：“周老，我在中間的池子裡……”

陳嶽愣住，齊羽解釋道：“這類自虐的事情本就不是正凡人能做出來的，做出這類事的人最後都瘋了……”

陳嶽一聽有戲，欣然道：“那就請齊師長話短說。”

齊羽又躊躇道：“也不但僅是疼一些，我怕你會瘋……”

不過陳嶽仍然復甦，持續嘗試企圖誌彈壓那股痛苦。

半晌間幾個小廝抬來熱水灌進混堂，周老又取來一堆藥瓶，或往池子裡滴上幾滴，或整瓶倒進池子，最後又撒了一把草藥，問道：“感受如何樣？”

陳嶽心肝一顫：“甚麼，本來您老也冇譜啊……”

“你跟我來！”齊羽嘿嘿一笑，起家就往外走。

廳室丈許見方，窗前放一張短榻，榻上有張小方幾，一應紫砂茶具齊備，牆邊另有一座小書架。小小一間屋子，既能一小我看書，又能兩小我弈棋，算是一方修心養性的小六合。

齊羽為莫非：“傷害天然是有的，不過中間就是醫館，不會讓你死的。畢竟你是府裡的少爺，我再去給老周打打個號召，有甚麼好藥且往你身上號召。如何樣，要不要嚐嚐？”

絲絲冷氣鑽入身材，陳嶽滿身舒爽，忍不住長長打了個哈欠。一股倦意湧起，他眼一閉，就再也睜不開了。

陳嶽聽是一凜，心說：“齊師，本來你的體例這麼不靠譜啊……”

齊羽三言兩語將環境一說，老者眉頭皺起。陳嶽扯了扯嘴角，啞聲道：“周老，是我本身要求的，不關齊師的事。”

陳嶽滿身紅得發紫，世人見是無不駭然。一個鬚髮斑白的青衫老者從裡間迎出，神采一變問道：“這是如何回事！”

陳嶽喝了口水，再次紮上馬步，點頭道：“再來！”說著閉上眼睛，隨後彷彿一股烈火燒在身上，劇痛滾滾撲來，他不由睜眼慘叫：“啊――這是甚麼……”

陳嶽跟著他走進一間練功房，四周大缸、銅爐、砂石、木樁、麻袋擺了一大堆，一股鐵腥氣繚繞鼻尖，讓人毛骨悚然。

半晌後齊羽取回一隻竹筒，嘿嘿笑道：“歇夠了嗎？”

“如何，你想嘗試？”齊羽目光一亮，欣然笑道：“說實話，我也一向想找小我幫我嚐嚐。”

“也不是每個世家後輩都能獲得‘元氣丹’的，要不然我也不會來就教齊師了。”陳嶽一樣苦笑一聲，又問道：“照齊師的說法，除了多施肥，熬煉精力力是否也能加強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