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捏了捏拳頭,冷哼道:“你覺得謀了件‘軟蝟甲’,便能夠對於我的‘飛虎爪’嗎,天真!”
兄弟倆並坐一排,車門關上,一股濃烈刺鼻的花香彌散開來。春荷皺起鼻子,陳嶽神采突然慘白,滿身顫抖。
車門關上,春荷翻開金瘡藥,一邊幫陳嶽敷上,一邊問道:“少爺就算請人幫手,也不至於找他們吧。”說著揭開陳嶽的衣服,隻見肩膀上鮮明有五道兩三寸長的抓痕,無不是皮開肉綻,好不駭人。
世人反應過來,一樣是滿臉古怪,有人小聲嘀咕道:“本來銘少有‘斷袖之癖’,陳家少爺是不是曲解他了……”
“少爺,你如何了?啊……”春荷正待扣問,隻見一抹嫣紅在他肩頭綻放,不由一驚。
“呃……”陳嶽這才認識到這小子剛纔在乾甚麼。
陳嶽皺眉哼道:“男兒膝下有黃金,隻跪彼蒼與雙親。南宮銘不但忘恩負義,還如此欺辱你們,莫非你們就籌算如許算了嗎?”
馬車將兩人送到街口,便要出城而去。麗華卻拉著馬車不讓走,直到麗芳取來一小瓶金瘡藥,才放陳嶽分開。
陳嶽被兩人抱住了雙腿,隻能揮脫手掌。掌刃如刀劈出,“哢哢哢”一陣脆響,二十幾條木棒儘數折斷。
兩人站起家來,竟是一對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雙胞胎。一人翹著蘭花指掩袖泣道:“多謝大哥相救,不然我二人必然命喪於此。”
陳嶽長長撥出口氣,顫聲道:“‘飛虎爪’公然短長,他的真氣修為也實在高我一籌,幸虧冇被他看出來……”說著伸左手在右肩頭點了兩下,流血頓止。
陳嶽的確是來找他助拳的,但被他劈麵戳穿,也冇臉再開口。
山高不過百丈,山坡也不峻峭,山路修得非常平整。半山腰處有片七八畝寬廣的台地,鮮明建著一座道觀。白牆烏瓦,雖不甚新,倒也有模有樣。
“我兄弟就是這個呆脾氣,要不也不會被他師父看中。”春荷展顏一笑,跟著走進院子。
陳嶽心一酸,正色道:“冇有人生來就該被人輕賤,辱及莊嚴,隻能以鮮血洗刷!我與南宮銘約戰,你們也看到了,到時候還請來為我助陣。你們若熟諳能著力的朋友,無妨邀來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