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軒”中,眾少女目光大亮,紅衣少女更是忍不住讚道:“想不到銘少不但出身顯赫,資質卓絕,另有如此敏捷的文思,真是文武雙全,催人淚下呀……”世人隨她的目光看向粉衣少女,眼中儘是戀慕。
清璿眼中也暴露幾分絕望:“相談至今,這傢夥除了粗鄙就是肮臟,把青雲都教壞了,竟然另有才調?陳嶽這廝跟這類人稱兄道弟,想必也不是甚麼好鳥……”
“張兄且慢,月下花前,李某有感而發,也想吟詩一首,且助雅興!”
宮裝女郎點頭淺笑:“不急,且看何人應戰他。他現在畢竟還是我名義上的妹夫,等他輸了,你再上不遲。”說著握起粉衣少女的手拍了拍,又輕歎道:“你已經覺醒‘三品血脈’,必定在更廣漠的六合遨遊。而他還冇有‘聚氣’,平平對他纔是真正的幸運,你們必定有緣無份啊……”
清璿忍俊不由,垂下視線端起茶杯輕啜,心頭一片酥麻,卻聽他們持續說道:“鐘兄高見,不過依小弟鄙意,不如等這位仙子走後,我們先搶阿誰茶杯……”
“哇……”眾少女歎爲觀止,眼中充滿了戀慕,正相互打趣著,不遠處一座閣樓中俄然響起一聲大笑:“趙某也想嚐嚐‘九州盛宴’是甚麼滋味!”循聲隻見一個灰衣人從一樓視窗飛出,翩但是起,彷彿一隻仙鶴文雅掠過二十餘丈寬的湖麵,輕飄飄踏上瞭望月樓頂。
“呃……”清璿也不由呆住……
“一群敗類,太給我們男人丟臉了……”周青雲和春蟬目瞪口呆。
“二位賢弟稍等,所謂兄終弟及,長幼有序,還是先品一品愚兄新作的這篇‘神女賦’吧!”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通天知命!”俄然,一個粗暴的男聲響徹四野:“彆看吳某是個粗人,暮年間也曾進學趕考。這個酒過三巡,想到一個上聯,不知各位仁兄可有佳句唱和……”
有高人在此,世人不由看向聽雨軒,頓時被一眾文采飛揚的少女震驚。特彆是當中一個儀態萬千的宮裝女子,可謂是冷傲群芳,一枝獨秀,頓時引發一片讚歎。俄然人放聲說道:“李兄,王兄,小弟心有所感,偶得一句,還請指導一二!”
“呃……”眾一呆,南宮銘哈哈大笑:“陳嶽,你這是在嫌本身還不敷丟臉嗎?讓這隻瘦子出來對對子,你還不如讓他去死。”
“我看一定!估計陳家又請到了幾個短長客卿,想借這‘九州盛宴’耀武揚威一把,重振被南宮家壓下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