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小灰鼠從墓碑下探出腦袋,鼻子微微抽動。一道黑影俄然撲來,一口將它咬住,鮮明是一條手臂粗的花斑蟒蛇……
劍刃寒光氤氳,鋒口白芒吞吐,一長三寸不足,一股銳氣直沖霄漢,鮮明是一柄絕世好劍。他說完一劍刺向陳嶽,勢如流星貫月。
上官燕退一軟癱坐在地在,捂著耳朵點頭,淚水簌簌滑落,卻說不出一個字來,非常痛苦。陳嶽微微點頭,歎道:“我已經諒解她了,不過還冇有諒解你,亮劍吧!”
陳嶽矜持身法迅捷,當此利器也不敢冒然逼近,一時連遇險招,隻是後退不迭。
世人麵麵相覷,都有些難以開口。清璿繡眉一揚,不滿道:“兩個白手的打一個拿刀的,你說幫不幫。陳嶽的氣力我體味,彆說南宮銘隻是一個‘軍人’,就算是方纔衝破的‘武師’,也不是他的敵手。固然神識冇法探查,但我敢必定那把劍不普通。如果拚法器,我讓陳嶽直接拿了我的‘星鬥杖’上去,一下就能將南宮銘轟成渣……青雲、春蟬,你們兩個籌辦上去策應。”
陳嶽左閃右躲,身形化作一片殘影穿越在劍氣之間。一身銀袍銀紋流轉,仍感覺勁風劈麵,砭骨生疼,行動又是一滯。
樓上世人見陳嶽和上官燕聯手對於南宮銘,也是一愣,不由看向一身緙絲藍袍的陳二爺。
墳山西南,清璿一行聚在一片空位上。目睹山上劍光綿密如網,三道人影穿越來去,周青雲不由皺起眉頭,撓著頭迷惑道:“看那南宮銘,另有兩下子嘛。陳師弟現在兩個打一個,如果還輸了,我們幫不幫手。”
夏螢滿臉難堪,苦笑道:“信是師尊親身傳的,他們毫不敢違背。他們的洞府離這裡不近,許是路上有事擔擱了……”
陳鍊老臉一陣青一陣紅,一掌拍在雕欄上冷哼道:“諸位不要看我,我陳家冇有如許的不肖子孫,他早就被逐削髮門了,這一年多來都住在城外田莊裡。看他出錯成這個模樣,我也是痛心疾首啊……”說著連連點頭,非常可惜。
南宮銘嘴角出現一絲調侃,又是一劍橫掃,劍氣如暴風囊括。一柄劍舞動開來,劍氣縱橫如匹練狂舞,罩向陳嶽。
城頭上,世人目瞪口呆,佟錘睜大眼睛一雙小眼驚奇道:“二打一?他們本來就是為上官燕決鬥,現在……現在算哪門子決鬥!”
“靈甲!”南宮銘目光一凝,嘲笑道:“如果這就是你的底牌,那我就要說一聲‘對不起’了。此劍乃北極寒鐵鍛造,由鍛門一名法師親手刻下七道‘鋒銳法印’,斷金切玉,削鐵如泥,專破靈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