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一驚而醒,痛斥道:“南宮銘,你卑鄙!”
清澈的神海同時被染成玄色,海麵上隨即結出一層黑冰,竟然直接堵截了他神魂與身材的聯絡。
南宮銘一個激跌坐在地,再次看向上官燕狂笑道:“你剛纔說你甘願下天國,也不肯意嫁給我?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情願和陳嶽一起下天國,還是情願嫁給我……”
但不止是他們身邊的墳頭在冒灰煙,山丘上統統的墳頭都在冒煙。月色俄然昏黃,幾息以後便再也看不見。四周陰霧滿盈,視野垂垂不敷兩丈。即便春蟬以靈術吹開麵前的霧氣,身後的霧氣也會彌補過來。
山體狠惡搖擺,一塊塊墓碑轟然傾倒,一座座墳頭接踵坍塌。身邊明顯冇有風,耳邊卻響起一陣陣淒厲的吼怒,讓人毛骨悚然。兩人背靠背站在一起,手腳也不由跟著顫抖。
另一邊飛劍到處,隻聽“鐺”的一聲如同金鐵交鳴。濃霧散開,鮮明又是一具銀屍。兩具銀屍怪叫一聲,盯向兩人的雙目突然通紅,隨即化作兩股旋風撲來。
地動過後,山上一片狼籍。火線視野不清,兩人也不敢跑得太快。冇跑出十丈,忽聽側邊一人喝道:“二位小友慢走,趙某前來領教!”一道人影飄飛而來,一閃擋在二人麵前,鮮明是千裡孤鴻趙飛雁。
“嘎―”白骨骷髏頭怪叫一聲從泥土中彈起,眼窩中兩點幽芒跳動,直奔青雲咬來。
“卑鄙,你是在說我?”南宮銘一怔,神情更加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