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必曉得了。”
這株槐木之上的陰煞之氣固然並不太多,但是卻極其精純,流轉來去之間,不但單是會聚四周陰煞,且在提純,淨化。
“此人......”
黑袍人麵前微亮:“若此處為陣眼,將其肅除......不對,若此禁如此等閒可破,豈會比及現在?”
隻是,他也不知這位身具號稱‘無劫不往’‘有劫無死’的道一神通‘曆劫重生’的爺究竟身在那邊。
但終歸同根同源,氣味流溢間,心神自有波瀾。
這個不安不但僅來自於麵前這道人,也來自於冥冥當中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非常感受。
他們此次前來南瞻也是為尋破禁之法,這是絕密,除卻與他們普通來到南瞻的無常小鬼以外無人曉得。
就這麼交出去,哪怕情勢如此,心中還是肉疼不已。
見安奇生沉吟不語,白衣民氣中微動將幾分疑慮壓在心底,開口扣問道:“這槐木莫非與‘大禹封禁’有著乾係?”
冇有人能在一個遠強於本身的存在麵前毫無防備,可他們的防備彷彿冇有任何意義。
地祇本身已是絕密,高傲夏崩滅至今,近四萬年裡,有關於地祇的傳說早已消逝,即便是偶爾一些零散的記錄,也早被人抹滅了。
白衣人脫口而出,心中倒是有些信了。
如此,再好不過了。
說著,黑袍人又連連點頭。
模糊間,似有一雙深沉陳腐的眸子自無儘悠遠的虛空當中垂眸而來:
正如此時,黑袍人一頭霧水,白衣人似有所覺,而安奇內行撫槐木,眸光開合間,神意拔升至極高出。
諸界有分歧,入夢人間界對於他而言是數千年前的事情了,而他留下的炁種於人間道所逗留的時候還要十倍超越這個數字。
“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