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眯眼說道:“本少爺初來乍到,傳聞嶽陽樓是嶽州響鐺鐺的頭號北裡,見女人這般風情,想來*不離十了。”
“如何樣,公子瞧我們嶽陽樓的女人們還算入眼吧。”紅娘不無吃味的說道,到底是二十七八的人了,不說麵龐,氣質上比起這些女人來差了何止一籌。
到底是嶽陽樓出來的女人,這點眼力見地還是有的,不等蘇逸開口,為首的那位羅衣輕裙女子款身一禮,說道:“清荷見過公子。”
被蘇逸擠兌的的餘老頭聞言麵色一整說道:“你可彆說,嶽州城裡已經少有如許的仗勢了,上頭有大明崖羽仙宮如許的道家門派鎮守此地,平常哪有人來作歹,嶽州守軍說是安排也不為過,你先看著,老頭一會兒再跟你說。”
能讓官從二品的嶽州府主哈腰又賠笑,這位殿下莫非真的就是皇宮裡為數未幾的幾位龍子龍孫?
餘老頭摸著鬍子,眼神卻一向落在一名女仔細腰上。
老頭掐指算了下時候,感受差未幾少了,看了眼蘇逸,兩人便藉端離席而去。
這年初皇宮大院裡可都是不好服侍的主啊,方纔傳聞宮裡有位殿下已經到了嶽州城內,嚇得正在美豔小妾肚皮上**作樂的府主差點滾下床來,上頭一個接待不周的罪名見怪下來,嶽州宦海上逃不了一片腥風血雨,並且傳聞這位爺還深討乾帝歡心,不成獲咎怎敢獲咎啊。
這老頭一看就是久經風月,眼神一個勁兒的往帷幕裡飄,冇過量久就和四周的人熱絡成一片,說道:“我家少爺來自陵州,此次伴同商隊來嶽州采辦。”
蘇逸點頭應到,名為清荷的女人便帶著蘇逸往客席走去,嶽陽樓分為梅蘭竹菊四大客席,中間是帷幕垂下的琴坊,蘇逸二人入坐今後,下人端來茶水,帷幕中已經是琴聲響起,行雲流水。
蘇逸當然比誰都曉得這老頭的德行了,當初在青羊宮後那條繁華巷子裡,老頭拉著一個小女人的手,說是摸骨算命,卻足足揩油了半個多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