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杆龐大的銀搶從天而降,穩穩的釘在方纔二人所站的位置。
話音剛落,水龍吟沖天而起,往西北角一處身影斬去。
朱鄴水一陣無語,剛要說話,發明遠處天空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驀地心生警戒,將身邊的普渡和尚推開,一個鯉魚打滾翻到一旁。
低喝一聲。
普渡和尚驀地麵色凝重起來,隻見他脫去陳舊的法衣,上身模糊有寶光流轉,細弱的雙臂上青筋暴起,一道道深淺有致的線條在他胸前勾畫出莫名的圖騰來,模糊看去竟然是一頭白象。
普渡和尚念力化作一道金芒,猛地刺去。
普渡和尚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手中掐起法印,隻見他法衣鼓勵,一道道秘力在他身邊流轉,頃刻間飛沙走石,一道偌大的金色獅首從他手中吼怒而出,聲動全場。
隻見他周身如同火烤過普通通紅,那道白象圖騰若隱若現,竟彷彿活過來普通。
普渡和尚倒是不急不躁,而是雙手合十,朝朱鄴水看了一眼,說道:“覆甲傀儡出世,隻怕另有更凶惡的東西,我們還是速戰持久吧。”
砰。
場中世人都被普渡和尚這一伎倆印鎮住,暗想方纔論道大會這和尚公然留了一手,便是如此還能斬獲魁首,實在不凡。不過麵前局勢略顯不妙,太上教年青一輩的妙手儘出,與場中江湖人士鬥得好不狠惡,逐見傷亡,便是朱鄴水口中華神醫那位弟子宋師妹,也是環境堪憂,幸虧那位水月門的林師姐一向守在她身邊,兩人方纔合力擊殺了一個太上教弟子,宋師妹神采慘白,想來初出茅廬還是第一次手裡見血,哈腰一個勁的嘔吐。
一聲驚響以後,六合間驀地歸於安靜。
那年青道人神采微變,竟然後退一步,頃刻間從麵前消逝不見。
“論單打獨鬥,他不如貧僧,若加上他那具傀儡,貧僧恐怕就不是他的敵手了。”
兩教的人馬應當在趕來的途中,在此之前隻能靠他們本身。
朱鄴水聞談笑道:“兩個就夠了。”
當初太上教那尊仙道傀儡來源不明,傳聞是祖輩傳承下來的上古奇寶,光是上麵雕刻的符文就數不堪數,有些乃至已經失傳已久,汗青悠長比之任何古寶都不逞多讓,至於這渾身重甲之下到底是何物,底子無從曉得,單憑這身堪比古兵的堅固,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平常兵器底子何如不了它,就算是在道法之下,冇有羽仙宮掌教那等氣力,恐怕對它也感化不大,當初太上教能以一己之力對抗世人,一定冇有那尊仙道傀儡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