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還打不打了?”
“我呸,都曉得你們龍象寺富可敵國,少爺都冇說貧道,你算甚麼貧僧。”
“削髮人四大皆空。”
“如何,還怕我說出來不成,當初我丟給你的那幾冊春・宮・圖還在不在了,有冇有被你那些無良的師叔們收去?”
俄然,李當然回身說道:“青婆婆。”
“辛苦了。”
“哦,我們羽仙宮也是。”
身著褐色宮服的老婦人恭敬的站在李當然身後。
“削髮人不打誑語。”
汾水朱家的小少爺那個不知,家財萬貫不說,小小年紀就被羽仙宮掌教收為親傳,但是讓汾水無數女兒恨嫁不得的人,隻是這名不見經傳的和尚誰啊,龍象寺大大小小上千個禿頂,除了吃齋唸佛,這些年也冇聽過甚麼翻雲覆雨的人物,當初倒是有個宗字輩的和尚名動乾京,再厥後連人都不見了,龍象寺跑馬點香的奢糜冇少被人詬病,公然樹大招風廟大招議啊。
說完,兩指貼在嘴邊,用力吹了聲口哨。
故郡,水月樓。
“打,為何不打,方纔本少爺用心輸給你,還冇打過癮呢,剛好拿那群太上教的小兔崽子出氣。”
朱鄴水倒也開闊,揮了揮手說道:“不打了不打了,這龜殼如何敲都不碎,還讓人如何打。”
“哦?那你說如何回事。”
年青和尚終究神采大紅,憋了半天賦罵出句:“你牛鼻子羽士,就曉得提這些。”
老婦人點了點頭,道:“昔日聖上率五百親騎衛攻破皇城的時,太上教的妙手有羽仙宮和龍象寺合力抵當,儒聖白晏之死戰不敵,伏法太極殿外,周帝見局勢已去便引火自・焚,餘下宮人儘皆被俘,唯獨不見太上教餘孽,厥後那聞述老道被兩教高人合力逼退,就曾見他用‘乾坤袖袋’斂去宮中無數典藏,就連傳國玉璽也落入其手,這‘乾坤袖袋’乃是上古重寶,名列‘神兵’第三,可大可小快意隨心,當日恰是憑它救下太上教一眾餘孽,現在太上教重出江湖,如果老身所料不錯的話,宋偏將他們恐怕已經落在對方手裡了。”
隻見一道鷹隼般的飛禽掠過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