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當然毫不諱飾眼中的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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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心者無慾，正念者有為。”

桃笙兒看著麵前這一幕，喃喃說道：“竟然真被這小子誤打誤撞勝利了。”

公然四周的士子們都聞言色變，再看宋安旭的眼色都變得幸災樂禍起來，狗咬狗滿嘴毛，那姓宋的也不見得是甚麼好東西，這下有戲看了。

那人聞言呸了一口，調侃道：“喲，是不是想說虎落平陽被犬欺，來日再見個分曉？還是說來個衝冠一怒，同歸於儘？”

在後山的竹樓裡，蘇逸曾問李伯機師兄，修行可有捷徑可言，看上去不過中年實在已經年過甲子的羽士沉默半晌，問蘇逸何出此言。蘇逸說既然道佛之爭就是性命之爭，修性不修命，修命不修行，為何不成二者皆得。伯機師兄聞言麵色微變，並未作答，而是指著窗台下的燭台說，你說這飛蛾撲火，是蛾的過還是火的錯，蘇逸不明就裡，卻見李伯機又說道，性命之爭由來已久，千年也冇分出個高低來，若說性命兼修，實在幾百年前佛門已經有人如此了，那是位名為蓮生的天賦，將道釋兩門的心法融會貫穿，臻至頂峰，可惜還是失利了，最後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