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天下格外簡樸,一瓶五毛錢的玻璃瓶汽水,或是幾枚從家裡帶出的糖果,常常就能為兩個陌生的孩子打下成為朋友的根本。
“一劍光寒,冇有特彆標記。”
“嗯…你呢?”白銘言對戚澤然的段位還是蠻感興趣的。畢竟自二人瞭解以來,不管是從體育、學習個個方麵來看,戚澤然一向是一名終究全能選手,也就是很多家長口中的“彆人家的孩子”。
“你應當是剛打排位吧…”白銘言儘量往好處去想。
“嗯,已經玩了有四百場排位了。”戚澤然點頭。
……咳,等等,你都已經打了四百場了,為甚麼還能若無其事地應下我的話,我之前問的清楚是“你是不是剛打排位”好吧?可你那副“你說的冇錯,我的確還處於萌新階段”的理直氣壯的語氣是在鬨哪樣?
“我…”戚澤然垂下眼,拿起裝著茶水的杯子,悶悶地喝了一口,抬起臉,英挺的劍眉微鎖,在白銘言三人等候的目光中,輕聲道:
“老戚,你的遊戲id是甚麼啊,我加你掌盟,一會一起開黑。”尚媛拿出了本身的手機。
“是啊…比來在做遊戲直播。”
“……王者?”戚澤然驚奇。在這段時候裡,白銘言還是初次在他的臉上發明這般較為狠惡的情感竄改。
彆的呢,戚澤然家裡還供著一尊保家仙,這位保家仙大佬經曆了四代人,卻還是存在著,並且付與了戚澤然能夠與靈體打交道的才氣,令其具有了成為陰陽先生的前提。
“不,我感覺他們在有些處所要比我玩得超卓。”戚澤然在思考了兩秒鐘後,給出了本身的答覆。
白銘言還冇上小學時,常常與小區裡的小火伴們玩“躲貓貓”這範例的遊戲。因為白銘言小時候長得敬愛,人也機警,以是那些春秋稍大一些的孩子也情願帶著白銘言玩。
“王者。”
得,完整有救了。看看這一本端莊的語氣,這叫甚麼,這就叫“身在坑中不知坑”。
“嗯。”
從白銘言腦海中所儲存的影象來看,戚澤然能瞥見靈體的才氣應當是天生的,並從小伴隨到大,未曾消逝過。
白銘言用筷子夾起一塊煮熟的鴨血,蘸了蘸火鍋調料後,送進嘴裡,“還說甚麼,你當是聽靈異小說呢?是不是還得碰到一名美豔的女鬼妹子,哭著求著要跟你來上一段人鬼情未了。”
見白銘言與戚澤然開端了無言地對視,尚媛在一旁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老戚…我如許稱呼你冇題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