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反當局武裝”在東北打得越狠惡,吸引的金兵越多,其彆人的返鄉之路就越安然。
為了以防萬一,本著功德做到底的精力,郭京還聽取了嶽飛和韓世忠的定見,按照這些人故鄉地點州縣的分歧,組建了多少個返鄉步隊,任命了返鄉步隊的臨時首級,乃至拿出天子頒佈給他這個護國真人的印鑒,給處所官府開了先容信,以免他們好不輕易回到家裡,卻被當作金人特工給拘繫起來……
淩晨時分,朝陽的紅光方纔灑滿大地,夜裡的淩冽寒意卻彷彿在一刹時被遣散。
遺憾的是,固然在解纜之前做了這麼多的籌辦,“第三新東京”浮空城飛往可敦城的旅途仍然是一波三折、很不順利:在從會寧解纜的第二天,“第三新東京”才方纔翻越大興安嶺,就碰到一股狂暴的西伯利亞強寒氣流,被硬生生地往南邊吹出了好遠――固然“第三新東京”的基座浮島擴大了十倍,但動力體係卻冇有呼應地增加功率(哆啦a夢口袋裡冇有更多的【風神扇子】了),導致其抗風才氣大大減弱……
此時現在,一半藍紫、一半橙紅的天空中,不見一絲雲翳。氛圍冰冷而乾爽,微小的風兒如有若無,固然還是讓人冷得顫栗,但好歹要比前些天的北風吼怒、砭骨如刀,相對來講和緩了很多。
操縱這寒冬時節裡非常可貴的大好天,“第三新東京”浮空城在一望無垠的雪原上空飛速遨遊。
最後,為了儲存遼天祚帝耶律延禧的屍身,哆啦a夢又在浮空城裡特地搭建了一個冰棺。
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物,前後足足擔擱了十天時候,比及再次騰飛的時候,已經磨蹭到了仲春。
王秋對此撇撇嘴,“……俗話說,一山不能容二虎,假定這位天子活著到了可敦城,又該跟把握實權的耶律大石如何相處?不是逼著人家砸了忠臣的牌子犯上弑君麼?相反,眼下我們帶著耶律延禧的屍身疇昔向他告哀,耶律大石隻要擠出幾滴眼淚哭上兩聲,就能既全了君臣之義、不負忠貞之名,又能順理成章地掃清停滯、擔當契丹皇位和複國遺誌……光是衝著這一條,他就應當要好好感激我們……”
“……很榮幸,此次的暴風雪,反而把我們吹得離可敦城更近了。”郭京一邊用紅藍鉛筆在輿圖上做標記一邊說道,“……還剩下約莫兩百千米――如果當代考古學家勘察出的可敦城遺址位置冇搞錯的話……”
一方麵是遵循遠遠親疏,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製止某些心胸不軌之人從內部發難,在這座浮空城裡,隻要從宋國解纜的數百“嫡派軍隊”,被答應和穿越者們一起待在“本丸”的城堡內。在會寧挽救的宋朝仆從被拘束在“本丸”和“二之丸”之間,而契丹人則安排在最內裡的“三之丸”和“二之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