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出虎水畔的金國國都會寧,在這一年的最後一天,毫無征象地迎來了它的毀滅。
即便是救世主,也必須適應這個期間的法例,而在這個充滿暴力的殘暴期間裡,弱者冇有任何權力,連抽泣的權力也冇有。弱者獨一的權力和任務,就是被強者奴役和安排。強者和弱者之間的相同和交換,底子就處理不了題目。被竊者如何能瞭解小偷的無法,被害人又如何能體味殺人犯的苦處?”
而一眾被金朝充作仆從的原大宋禁軍官兵,也拿著他們方纔找到的各式兵器,比如甚麼脫漆的角弓、木弓,半新不舊的橫刀,另有獵戶的鐵叉,農夫的草耙等等,跟著劉勝一擁而入,籌辦大開殺戒。
但是,滿肚子深仇大恨的各族戰俘,卻絕對不會是以而心慈手軟,隻會趁機變本加厲地複仇!
無停止的混亂、滅亡與毀滅,以及熊熊燃燒的烈火,成了這個新年的獨一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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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傳授,很遺憾,即便是勝利完成了此次行動,我們仍然冇能湊足您所需求的五萬嘉獎點。”他誠心腸說道,“……但不管如何樣,我也還是要跟您說一聲,新年歡愉!祝您在新的一年裡心想事成!”
“……嗯。”對於這個凶信,郭京不由得沉默了半晌,彷彿是在構造思路和詞句,但不管如何還是想不好該如何表達,最後隻得悄悄歎了口氣,答覆說道:“……那麼,也祝你新年歡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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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一時半會兒以內,他還是死不了,隻能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那批卑賤的宋人仆從搶光了他這些年剝削的財賄——固然這些財賄本來就是從宋朝搶來的,眼睜睜看著他們當眾刁悍他的老婆和女兒,眼睜睜看著他的母親,一個因為吸入過量麻醉氣體而昏睡不醒的老太太被拖出來打碎腦袋……直到那些女人熟諳的嗟歎聲,已經沙啞的微不成聞,他纔在極度的氣憤和仇恨當中,因為流血過量而落空了知覺……
到了這一天的夜裡,郭京、嶽飛和韓世忠已經帶著他們的宋軍小軍隊,押著俘獲的金國天子,撤到了會寧郊野安營休整。但早已失控的暴動仆從,仍然在城內肆無顧忌地大搶大燒,利用各種最殘暴最血腥的體例,殺死每一個能找到的女真男人,然後把他們慘不忍睹的屍身掛在院牆和樹杈上……折騰到傍晚的時候,他們已經連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的宅兆也掘了出來,把骸骨和陪葬品踩踏得一塌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