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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步隊進入了墳場,兵士們謹慎翼翼地將棺木放入了早已挖好的墓穴,然後順次後退散開,拿起了各自的刺刀滑膛槍,排成了整齊的一排。其氣勢之嚴整,讓人不由得為之讚歎。
——伴跟著某隻電喇叭複錄播放出來的哀樂聲,八個東岸國海員抬起了沉重的棺木,踢著還算整齊的正步,緩緩走到了墳場前,前麵還跟著十二個持槍的東岸國探險隊兵士,以兩列縱隊徐行進步。再前麵纔跟著那一票波蘭人和澳洲穿越者——在辦理喪事方麵,還是立國以來屢經戰事的東岸國更專業一些。
固然明天已經因為放鷂子而死了一個男爵,但既然明天風和日麗,無線電台設備也修好了,那麼該放的鷂子還是得放,該發的電報也還是得發……因而,對此很體貼恰好又插不上手的李維,隻能一邊看著“中遠星號”上的幾個海員玩弄無線電台,不竭撥收回SOS信號(實在二十一世紀的國際救難信號已經改了,但普通人畢竟都對SOS更加熟諳),一邊站在山頂無聊地吹口哨。
在中南市(德比港)海濱一處麵朝金灣的峭壁上,方纔完工不到半年的“澳洲國度公墓”,又即將迎來一名新的住客——東歐波蘭騎士當中的奇行種,分開了故裡的莊園地盤,迎應時髦改行去玩大帆海摸索新大陸的安德魯。斯卡凡尼。斯卡貝克男爵,即被安葬在這裡,長眠於闊彆故鄉萬裡以外的他鄉異國。
“……確切是好東西!你從哪兒發明的?數量多嗎?”
“……對,麪包樹結的果子,麪包果。”王鐵錘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拎出一顆挺大的青色果實,若非果皮上麵坑坑窪窪的,粗看上去倒是挺像是柚子。隻見船長將麪包果放在一塊石頭上,抄起一把匕首將之一分為二,立即暴露了內裡紅色的粉瓤,“……如何樣!是個好東西吧!”
“……我們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我們正在澳洲!”
李維頓時有些鎮靜了,在澳洲披荊斬棘的這一年來,他還真是冇吃上甚麼好東西。李維本身倒也罷了,題目是他老婆趙娜還在哺乳期,火急需求彌補營養。看著老婆每天吃臭燻燻的袋鼠肉,吃得三番五次噁心嘔吐,整小我都瘦了一圈兒,李維感到心中真是一陣陣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