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何有一種彷彿是成為了日本動漫配角的奧妙感受?
“……哦,是胡瘦子啊!好久不見!我比來過得還拚集,至於留用……你感覺打狗隊的報酬很好嗎?”
王秋翻了個白眼,“……並且也不是甚麼位於郊區的名牌大病院,隻是一家郊野的小病院啦!”
聽了胡瘦子的恭維,王秋又愣了幾秒鐘,腦筋轉了好幾圈,纔想起對方是在說本身插手練習的第一天,那場孤身揮棒力戰群犬,最後遍體鱗傷地讓人抬進病院,並且是以被表揚為“打狗豪傑”的慘痛惡鬥。
唉,提及來,那場一小我VS十多條野狗,驚六合、泣鬼神的惡戰,彷彿也就是產生在兩個多月之前吧。
“……彆老是說我了,也講講你本身吧!”王秋從速岔開話題,“……這個夏天在快遞公司過得如何樣?”
“……子承母業?如何能夠?!專業都完整不對口好不好啊!胡瘦子你傻了嗎?”
胡瘦子啊!不要這麼崇拜地看著我。如果我實事求是地奉告你,除了戔戔幾條野狗以外,我還親手殺死了成千上萬的人類與喪屍,親眼目睹了數以百計的核爆蘑菇雲,切身明白了一全部地球人類當代文明的崩塌毀滅,也曾經被數以百萬計的歐洲白人奉為救世天使的話,不曉得你會如何想?
在用睏乏的雙眼認出來人以後,王秋轉了轉眸子,歎了口氣,神情無窮龐大地說道。
“……喂喂!王大哥,比來在城管隊裡過得還不錯吧?!有冇有但願被留用下來?”
“……我記得應當不是精力病院――我媽可不是心機大夫……她連本身的中二病都冇完整治好……”
但題目是,本身先是在打狗打了一半(實在是被殘暴的狗狗們追殺得走投無路)的時候,給一個莫名其妙的告白電話弄進了無窮空間,期間吃的苦受的罪就甭提了,差一點把小命都丟在內裡。好不輕易出來了,跟惡狗們打完了下半場,但接著很快又回到機器貓的天下,並且跟身負三千億钜債的哆啦A夢,穿越在一個個異天下挽救穿越者兼打家劫舍刮地盤,早就把這一茬“小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公然是因為切身材驗的大冒險實在太多了,乃至於把這類相對“平平”的舊事給忘記了嗎?
按理來講,這類事情如果產生在普通人身上,也應當算是值得吹噓好幾年的名譽事蹟了。
殘暴的熱浪一如既往地炙烤著大地,街頭巷尾全都感受不到一絲風涼的秋風。
――在絕大多數的日本動漫作品裡,那些挽救天下的邪術少女,斬妖除魔的高中生巫女,處在芳華髮作期的熱血少年邪術師,不管他們在夜晚和假日做出了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打敗了幾個魔王,或者挽救了幾顆星球,但是在從週一到週五的白日,還是要按部就班地乖乖上學……最多偶爾有幾次翹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