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哢哢!我李維現在也成為有老婆有資產的人生贏家啦!不過……那位王秋小弟該不會吞了我的錢吧!
從地板上坐起上半身以後,李維先是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用力甩著腦袋,試著清算混亂的思路。
緩緩展開眼睛,彷彿宿醉初醒普通,腦筋既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又像被無數根針紮了一樣陣陣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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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我這個俗氣的貧苦小市民,啥時候俄然變得這麼有小資情調了?
樓下的犬吠、汽車的喇叭聲和廣場舞的勁爆音樂,各種喧鬨的聲響一齊湧入李維的耳畔。
彆的……“……等等,王秋老弟,你剛纔彷彿是說,要我從哈爾濱過來你這邊?過來乾甚麼?”
――這當然不是說李維是甚麼抖M受虐癖,而是因為他終究高興地確認了,影象當中的那統統並非子虛的胡想,本身的老婆孩子,另有拜托王秋代為保管的那一批金銀珠寶(李維隨身衣服上那幾個口袋的空間有限,帶不了太多的金幣,並且也有狡兔三窟的考慮),也全都並非是白日夢一場啊!
懷著上述狼籍牴觸、患得患失的心機和思路,李維有些語無倫次地孔殷說道,“……另有我拜托你保管的那些金幣、金飾和寶石……也都還好嗎?有冇有兌換成現錢?”
――因為是李維是攢夠了積分,直接離開無窮空間的主神體係,以是甚麼東西都冇帶出來,連衣裳都重新變成了本來的那一身――他藏在衣兜裡的金銀寶石之類的私房錢,天然也就全冇了。
然後,當他們一齊被城管雄師碾壓教做人的時候,又是如何一副愉悅的場景?!
他閉起眼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環顧著這間滿盈著異味的混亂小狗窩,頓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如許的肮臟場麵,如果給老婆看到了,那可如何得了?並且也不能讓小寶寶住在這麼臟的處所吧?
――做了這麼幾年伉儷,趙娜的脾氣他還不曉得?在款項題目上一貫都管得死死的,摳門得很,略微用點錢都得記賬,以是一向比及趙娜分開中世紀歐洲天下去病院待產,他纔開端有了偷腥的空間……這下可好,在中世紀歐洲搜刮到的私房錢十足進了老婆手裡,本身隻怕是要重新淪為“妻管嚴”一族了!
摸了摸外套口袋裡乾癟的錢包,又回想了一下銀行賬戶上大抵殘剩的數字,李維忍不住苦笑道。
“……哈哈哈,李維老兄,你的事情,我還會不消心嗎?嫂子已經從哆啦A夢那邊二十二世紀的婦產病院結賬出院啦!正帶著你兒子住在馬彤學姐的家裡,小傢夥看著挺機警的呢!另有那些金銀珠寶……你這說得都是些甚麼話啊?真是太傷豪情了!莫非還怕小弟我貪了你這點兒活命錢不成?放心吧!你的那一份金幣、金飾和寶石,全都好好的呢,我但是分毫冇動!不信的話你能夠過來劈麵數一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