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便衣猛地拍了下桌子：“誰問你漫畫了，問你是不是自稱複仇者聯盟的安徽幫成員，你的手是不是在M酒吧械鬥受傷的？”

趙士衡嚇到手裡光溜溜的香蕉斷了一半掉在桌上：“吾冇！吾是被打格寧。吾冇脫手。”一句還比一句輕，眼皮直跳。

一個便衣指了指石膏上的蝙蝠俠圖案，口氣非常不經意地問他：“你喜好蝙蝠俠？”

方少樸有種否極泰來之感，鬆了口氣，果斷地點頭淺笑：“我是當真的。”

方少樸和趙士衡垂眸乖乖挨訓，內心都在想，本來唐方竟然有個聽起來這麼黏糊糊的昵稱。

林子君又對著方少樸陰測測嘲笑：“另有你，還報程局的名號，怕不敷張揚，惹的費事不敷大？人家是無臉人，你是無腦人？”

陳易生左看看右看看：“你們是刑偵隊的新人？停業程度有點差啊。”話音未落，被猛地一把推回了椅子上。

屋子裡三個男人一見林子君，都愣了愣，站了起來。

趙士衡茫然點頭。

***

陳易生炸毛了，嘭地站起來，瞪著他們深呼吸了好幾下，嚇了三小我一跳。

陳易生脖子一擰：“讓伊拉向吾報歉。另有阿誰，打我好幾下後腦勺的警察，我讚揚他了。你們籌算如何措置？”

“耳東陳，輕易的易，生命的生。”陳易生靠在椅背上，托著石膏板著臉：“我要讚揚，你們剛纔警號為XXXXX的警察對我施加暴力！”

“很難說你們會不會串供，不走是吧？那就都請出去一一問一問。”刑偵隊的便衣也不是茹素的，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趙士衡追著畫蛇添足：“趙所，請必然必然不要告訴他的家人。”

唐方和方少樸趙士衡坐在一個煙味濃厚的集會室裡。麵前放著一次性紙杯, 黃綠色的茶葉在熱氣騰騰中擠得滿鐺鐺的, 周邊一圈渾濁的茶沫沫漸漸地幻滅, 給收縮的茶葉騰出空間。

“籍貫？”

看到這位堪比白雪公主後媽的美豔女狀師一記眼刀掃過來，趙士衡立即廓清：“吾冇――”

趙所客客氣氣地拿出去幾根香蕉，香蕉上也擠滿了麻點，有種頹廢待謝的怠倦感：“小趙啊，你父親現在身材如何樣？”

趙所挺了挺身子，取出打火機：“方先生談笑話呢，我們群眾差人如何會做刑訊逼供的事。放心放心。”

趙隊拍拍陳易生的肩膀：“來來來，阿拉上海寧是伐？到外頭來切杯茶，壓壓驚，好歸去持續切老酒白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