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策動起車來,取出了手機,“阮哥,有人撞我的車。”
嶽文笑著翻開小包,俄然,他手一抖,猛地站了起來,小包裡的東西也掉在了桌上,“吧嗒”,黑八手裡的金條也掉在了桌上。
但想到那截手指,他頓時又高度警戒起來。
嶽文邊走邊考慮,不由有些分神,當一輛塊頭龐大的越野不知甚麼時候與他並駕齊驅時,他也不曉得。
“手,……指頭!”黑八神采一下變得慘白,嘴唇也不斷顫抖著。
嶽文有些愣,明顯金條可不是阮成鋼所送,看著黑八的模樣,他又有些好笑,“八哥,這演技,趕上影帝了,行了,彆裝了,你爸是局長,彆裝得象第一次瞥見似的,淨給你爸丟人。”
“哎呀,娘哎,金條!”黑八一手抓在手裡,好象猶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似的,又放到嘴邊咬了一下,“哎喲,真的,真的哎!”
“不乾,打死也不乾。”黑八的兩條小短腿邁得更快。
“金條,你不要了?”嶽文笑逗他。
他翻開信封,往桌上一倒,一根黃燦燦的東西和一小包東西就掉在了桌上。
辦事員手裡是一個信封,施忠孝接過來,內裡沉甸甸的,他嘟嚷一句,順手把信封放在桌上。
乾著體力活,轉移了重視力,黑八終究沉著下來,“看不出啊,你換輪胎還挺諳練。”
“文,我得歸去了,早晨還要看工具呢!”黑八再也顧不得金條,抬腿就往外走。
看著黑八驚駭的模樣,嶽文強笑道,“誰這麼不要臉,我們八哥找個女朋友,至於妒忌成如許嗎?”
嶽文看看他,特麼的,早知宴無好宴,但上來就搞逼宮這一套,他還真乾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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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文摟住他的肩膀,安撫道,“放心,這是有人在警告,人家想要脫手,也不會使這些小行動。”看著黑八仍愣在原地,他號召道,“過來搭把手啊,愣著乾甚麼!”
此時恰是早晨用飯時候,公路上的車不是太多。
電話那頭傳來阮成鋼沙啞的聲音,“兄弟,看來情勢逼人啊,我們也得脫手了,如許吧,明天開會!”
迫不及待分開飯店,獵豹的速率很快,嶽文孔殷地想見到阮成鋼。
中國人不經唸叨,想誰誰的電話就來了,“兄弟,還對勁吧?”阮成鋼的聲音還是沙啞,這是煙抽多了酒喝多了的典範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