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內心有些順從和驚駭,怕丟了飯碗的歪眼特地在先前給那一大一小倆人雙多灌了些迷藥,比及早晨脫手的時候那倆人纔不會亂叫,想到這些歪眼才說道:“我給那倆個傢夥又灌了些迷藥,到現在還冇醒!”
“嗬嗬…!”疤臉乾笑兩聲後懶得理這個新入行的老鄉就進堂屋喝酒看錄相了。
跑到門口的歪眼取出鑰匙一邊用左手拿起鎖在鐵鏈上的大鎖,大銅鎖動手一片冰冷,看到門外的疤哥的一臉凶像歪眼就打怵,歪眼這兩月跟著老闆就冇少見疤哥把那些抓來的人斷腿斷手,老闆帶著這些人把人弄殘後再把他們往街上找地一丟,一天能進賬就好幾千,比擄掠還來錢;不過有些命不敷硬的人熬不過死了後老闆就叫疤哥把他們拉到冇人的地一丟了事,疤哥這缺德玩意那黑心的狠勁也不怕他斷子絕孫、生兒子冇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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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這女孩發熱的徐宏文一時難堪起來,能把他們倆丟在這破屋子裡的人他也不曉得是甚麼人,但他即然發明小女孩抱病了也不能不管,要不然知己上也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