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人?”趙陽雙手叉腰,傲嬌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趙陽是也。”
趙陽有點愁悶,道:“老頭,你少套近乎,誰跟你是一家人。”
範同一見到華服老者,彷彿見到親爹一樣,頓時哭訴起來,“馬長老,您可必然要為小人做主啊,這幫外門弟子的確冇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公開殺死清風樓的保護,還要對小人倒黴。”
趙陽指了指紅袍中年人,持續說道:“這個傢夥……呃,叫範統是吧,私行剝削外門弟子的宗門補助,中飽私囊,現在,我要把他交到法律堂,接管門規的懲罰,你彆攔著我就行了。”
麵對華服老者的厲聲喝問,冇人敢吭聲,統統弟子全都將目光投向趙陽。
冷冷的瞥了紅袍中年人一眼,趙陽叮嚀道:“把他交到法律堂吧,讓法律堂來定他的罪。”
見有人還敢出言頂撞本身,並且此人還是一名小小的氣海境修士,華服老者眼中不由掠過一絲慍怒之色,冷聲喝問,“你是何人?竟敢跟本長老如許發言。”
趙陽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馬放和馬統這倆名字,一個比一個挫。
華服老者趕緊擺了擺手,一改剛纔咄咄逼人的架式,臉上擠出一絲難堪的笑容,道:“趙陽師侄,我想這件事當中必然存在曲解,我們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熟諳一家人啊。”
說著,華服老者向前跨出幾步,走到範統麵前,乾枯的手掌從袖筒中探出,將範統像拎小雞似的拎起來,冷聲問道:“範執事,本長老問你,趙陽師侄所言可否失實?你是否真的如趙陽師侄所說,剝削外門弟子的宗門補助,進了你本身的腰包?”
“哦?有這事兒?”
馬放環保全場,微微一笑,大聲說道:“在場的每一名弟子,非常感激你們,若非是你們戳穿了這個敗類的真臉孔,恐怕老夫仍然冇法現這等蛀蟲。本長老現在宣佈,從今今後,還是規複之前的規定,外門弟子每個月放五塊陽元石的宗門補助,內門弟子每個月放五十塊陽元石的宗門補助,這是開宗祖師訂下的端方,任何人都冇法變動。”
趙陽把話講得這麼直白,馬放一時也是有點難堪,不過他畢竟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並非初出茅廬的愣頭青,頓時反應過來,慎重說道:“趙陽師侄,清風樓既然歸老夫統領,生瞭如許的事情,老夫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