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抵明白了，這是一場存亡局。

……

“再重來一次的話，我想我還是會挑選成為現在的我。至於如何選，在統統穩定的環境下，為了更誇姣的明天。”鄭銘光輝地笑了起來，一旁的矮人薩金斯也跟著粗聲粗氣地笑了起來，兩人舉杯共飲。

矮人薩金斯的暴脾氣刹時蔫了，麵前這貨底子打不過，惹不起，惹不起啊。

“你那紅髮妞和金髮妞呢？”矮人薩金斯丟動手裡的鍛造錘，翻過鍛造台，差點摔個狗吃屎。

天空之上，純白的聖光緩緩散開，暖和的陽光灑落下來，喚起了一道燦豔的彩虹，暉映在這片屬於聖光的六合當中。

砰……砰……砰……

“如果重來？”鄭銘墮入了回想：十字架、卡米婭教堂、決定之門、艾琳娜、愛麗絲、莎雅、莉莉婭、伊芙琳、關夢、凡……一起的路程，直到最後的屠神，千年以後的阿拉德之旅……那些影象如同潮流般湧來，卻終究會聚成一個果斷的信心。

“你TM才賤呢。”鄭銘一拳頭砸在矮人薩金斯的腦袋上，頓時讓矮人薩金斯一口酒噴了出來，連鼻子裡都在往外噴。

“廢話，當然是我的了。”鄭銘冇好氣地笑道，順手把一瓶烈酒扔給薩金斯，“是艾琳娜懷上的。明顯和愛麗絲在一起的時候更多，卻冇想到艾琳娜先懷上了。氣得愛麗絲差點把艾琳娜扒光研討……咳咳。”

矮人薩金斯出奇地冇有罵臟話，沉默地坐在酒桶旁，灌了一口烈酒，刹時被辣得噴了出來，大舌頭吐得老長。

……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鄭銘轉頭看著矮人薩金斯，隨後搖了點頭，“彆自發得是了。”

“明白了。”鄭銘微微一笑，大抵猜到了對方的職業。鬼劍士——如果冇記錯的話，劍魂的破極兵刃和覺醒，但是廢兵器的裡手，特彆是覺醒技術，如果不是特彆的神器，用一把碎一把。碰到這類主兒，矮人也隻能自認不利了。

“錘你大爺了，來喝酒，臭矮人！”

“超高度蒸餾酒，能把你的胃都燒穿的那種。”鄭銘瞥了矮人薩金斯一眼，又小口小口地抿了起來。

“我TM不敲兩下不得勁。”薩金斯罵罵咧咧地吐了口唾沫，卻不料唾沫冇飛出去，反而從嘴角流了下來，弄得一身都是。

“艾琳娜和愛麗絲啊。”鄭銘隨口說道，從大酒桶裡拿出兩瓶烈酒，“她倆帶孩子去了。”

“這名字？”鄭銘愣了一下，隨即隨便地笑了笑，“又有個老鄉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