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公子聞言大步走了下來,瞧了一眼玉佩,確切是塊好玉。
“哎。”陸清漪悄悄歎了口氣,不知為何內心的愁悶總難排解,哭也哭累了,再哭也改不了實際,她愛上的竟然會是個女子。
麗娘見劉家二公子跑了,內心暗罵兩句,朝許進文使了個眼色,便回身上了樓。
沈文昶待小柔走後,將泥人找了返來,躡手躡腳地躲在後窗底下。
“看在麗娘麵上,本公子不氣了,走,聽曲去。”劉公子伸手摟住麗孃的腰笑道。
“小柔,你說......”陸清漪抬眸看著小柔,她本想說給小柔聽,不曉得為何伸開了口,卻不曉得如何提及。
“許兄, 抱愧。”程意看向許進文, 出爾反爾她本身也感覺慚愧,羞赧地抱拳道:“我,我......”她娘向來教她要言而有信, 這不去了的話在嘴裡打轉, 如何也說不出口。
“麗娘,甚麼時候喜好娘娘腔了?你既得了新曲,我去你房裡聽如何樣?”中間剛走過的一個紈絝子停了下來,手從前麵摟住麗孃的腰肢,此人是城西河坊的劉家二公子,家裡有錢,最愛混跡在女兒堆裡,不知糟蹋多少女孩了。
程意被麗娘嘴角的笑刺了一下, 那嘴角轉眼即逝的諷刺但是在笑她?程意心生退意,被許進文拉著走了幾步走到聲樂坊門口便停了下來,她剛纔也是魔怔了,她和她娘辛辛苦苦攥點銀錢, 莫非她要進這類聲樂場合破鈔掉嗎?
程意笑了,帶著幾分奉迎。
許進文被程意弄的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瞧了眼程意手裡的玉佩,一打眼便睜大眼睛,將玉佩拿在手裡摸了兩下。
麗娘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墨客, 她很驚奇,這墨客竟然曉得她的名字, 可瞧著又不像這裡的常客。真的是瞧著人模狗樣乾清乾淨的,實在和那些紈絝後輩冇甚麼不同,都是一丘之貉。
程定見狀愣了,不成思議地盯著麗娘腰間的手,她覺得麗娘會立馬擺脫開,冇成想等來的是倒是麗娘和那人的調笑。
程意聞言摸了摸玉佩,點了點頭。
許進文帶著程意來到麗孃的房門外,問道:“程意兄,真要聽啊,真聽了這玉佩就白白送人了。”
麗娘聞言回身看向不知為何一臉肝火的墨客,剛纔不是已經有去意了麼,如何這會又爭相起來了。
“哎,哎,程意兄。”許進文不成思議愣了一會,方纔回身追了出去,這傻小子這麼貴重的玉佩就這麼不要了啊。
程意不曉得麗孃的真合企圖,聽了這話憤恚難忍,甚麼叫窮酸墨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