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昶拿起碗盛了米飯，然後倒了點鹽在上麵，這些天個早晨她吃得真快吐了。

沈文昶搖了點頭道：“難就難在這裡，甚麼字能表現出甚麼都冇有來？”

“毳飯？這是甚麼飯？”程意深思起來。

“好說，好說。”沈文昶說著靈機一動，“四弟啊，你可貴來一回，帶你先去看看我練功的場合。”

程意邊吃著饅頭邊眉眼含笑地看著吃得氣鼓鼓的沈文昶，她很獵奇，今後沈文昶會使出甚麼招來回請她，不過今兒好歹她做東麼，得想個彆例化解化解。

“啊？”程意愣了，一臉茫然，“我何時享用過毳飯？”

程意本覺得觀光完沈文昶練功的場合以後便會帶著她去吃毳飯，畢竟帖子上說了請的是早餐，還特地叮囑她不要用飯來，現在都到了用飯的時候了，可沈文昶拉著她到處觀光知府衙門，一個用飯的字都不說。

“你冇聽過，獵奇害死貓嗎？”陸清漪笑道。

“有了，轎上來，頓時去，非走不可。”

這日，恰好到了旬休之日, 沈文昶穿戴春衫, 蹲在院落花圃前麵。

沈文昶進了前廳，快走兩步，見桌子上擺放的飯，頓時臉就綠了。

“皛（xiao）飯？這是個甚麼花樣？”陸清漪喃喃自語。

程意笑著在前麵帶路，將沈文昶笑眯眯地請進了前廳。

“哦！”小柔回聲往前麵走，她家蜜斯一麵對姑爺好，一麵又愛刺激姑爺，真不曉得瞎折騰甚麼。

沈文昶打著哈欠想了想，好不輕易來一趟，多待會也使的，便跟著程意去了書房。

程意收到帖子，當下便笑了，拿著還冇有翻開的帖子回身看著麗娘道：“娘子，未曾想三哥抨擊心如此之重，方纔回府不久這帖子就來了，哈哈哈，你不若猜猜看，三哥邀我去府上吃得甚麼‘好’飯？”

“從未傳聞有人興沖沖趕著來送命的啊。”

“嘿嘿，就等她明日中計來。”沈文昶說罷拿著帖子倉促出了屋，讓陸家下人送到程家去。

“三哥，前幾天我陪母親和麗娘看戲，偶得幾個上聯。聽聞三哥邇來在學對對子，不若請三哥來對，如何？”

沈文昶也騎著馬，提留著禮品往付縣程家，欣然赴約。

沈文昶聞言眯了眯眼睛，隨後壞笑道：“她請我吃三白飯，起了學名‘皛飯’。那麼我是去抨擊的，最好請她來餓肚子，為了有新意，最好也起個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