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聞言站了起來,難掩心中不悅:“那到底兒為了甚麼?”
“我與母家在破廟當中安身,母親囑我來求伯父,眼下還在等我動靜。”張子遼擦了擦眼淚。
“陸伯父,小侄另有個不情之請,小侄此番難返南通了,望陸伯父能代替小侄轉告小侄老友沈文昶,此恐怕難以見麵了,望他收心好好認字,人若不識字難行萬裡路。”
吏部侍郎在一旁,見楊國舅走遠,耐不住心中迷惑道:“這楊國舅如何了?以往他但是不發一言的,更不會和朝臣們閒談,今兒個真是奇了怪了。”
“去傳他吧。”
“哎,你父親犯的不但僅是誣告同僚之罪,你父親監守自盜,犯了陛下大忌,按律本該滿門正法,是朝中大臣們力保,你與你母親才氣安然出獄。”陸文正說著站起來,將張子遼扶了起來,“你父親極刑已定,誰都救不了他了。”
“林兄,我和山荊就清漪一個女兒,婚姻大事,理應和山荊籌議籌議。”
“姑爺快起,事情如何了?”劉家老太太日夜擔憂著女兒和外孫女,一臉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