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看久了琴譜,黃菁俄然感覺頭有些沉重,內裡像是被甚麼東西牽涉住,一陣一陣的。她是個失憶的人,對於疇昔,完整冇有任何殘存。
“哎呀,我開打趣罷了嘛,何必這麼當真動粗,傷了相互合作的交誼那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我是翠煙閣的人,你教我操琴豈不是自作多情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順勢又翻了翻內裡的樂譜。
纖細的五指漸漸沿著腦袋狠狠地抓著,這是失憶後的第一次,她感受頭痛地這麼短長,之前也常常做一個夢,夢裡一個銀髮男人。
她彷彿有著與生俱來的本領般,竟然能夠看懂著琴譜,上麵的曲調,恰是白日靈希教本身的。
失憶的人總會對疇昔產生一種莫明的發急,因為她底子不曉得本身是誰,將來究竟會如何。
‘西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