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躬下身來,悄悄扒開了她額前的髮絲,雙手捧起了她的臉,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後將唇緩緩地貼到了她的耳畔。
“既然曉得我會不歡暢,那為甚麼還要去?”
本覺得本身的坦誠認錯會換得他的諒解,豈料,他忽地一把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前額狠狠地壓向了本身的額頭,脖頸處青筋崛起,黑眸甚怒。
取而代之的,是連綿似水的柔情。
鐘迷橫下心來,兩眼一閉,全部地撲進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腰,要求道:“對不起!我今後再也不去了,你彆活力了好不好?你這個模樣讓我好驚駭!”
這一招公然見效。
鐘迷頓了頓,終而還是乖乖地走了疇昔,蹲下身來,揚開端,謹慎翼翼的望向他,模樣寒微至極。
卻也更添了幾分不容置疑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