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那邊的柳如海,皺了皺眉,完整不明白,江月白這是玩得甚麼把戲,還帶打擊樂的。
江月白這個時候正在家裡。
然後這才按下了拔通鍵。
他的頭枕在椅背上,左手抬了起來,按壓著本身的太陽穴。
柳書海就是一怔。
不過冇有乾係,現在他曉得他還活著就行。
是一條簡訊息。
點開一看,是他一個他冇有存,但是卻也絕對不陌生的手機號碼。
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陽台上,看著內裡大好的陽光。
他的眼神垂垂地變得冰冷了起來。
很快江月白溫溫潤潤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你好,叨教哪位?”
“江老闆,想讓我幫你做甚麼,還請江老闆明說纔好。”
行動敏捷地將太空卡安在了老舊手機裡,然後柳書海,很當真,很當真的,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將江月白的手機號碼,輸了出來。
早就已經在腦海裡淡去了,恍惚了。
伸手拉開抽屜,從內裡拿出一部老舊的手機,另有一張太空卡。
他有些不想聽,但是噪音中,隨之傳來的倒是江月白的聲音。
他轉過身,腳步依就是不緊不慢的,直接走進了書房。
因而他勾了勾唇。
手機接通的很快。
隻是卻冇有想到,江月白竟然非常痛快。
柳書海的眉頭緊皺,如許的清清脆脆的聲音,讓他有點煩。
江月白,江月白,江月白……
江月白的眼睛眯了眯。
極富節拍感的清脆聲音,構成了一組噪音。
而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的唇冇有動,但是他的嘴裡卻在反幾次複地咀嚼著這個名字。
不過他也是在商海裡沉浮半輩子的老狐狸了,天然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了。
那麼重的傷,他竟然還能命大的活下來。
並且他連前麵的話要如何說,都已經想好了。
因而他忙點頭回聲。
江月白的眼瞳深了深,他的唇勾起了一抹淺淡淡弧度。
這是他的一個熟人。
他的行動很諳練,行動仿若行雲流水普通。
當年阿誰孩子的模樣,他還記得嗎?
書房除了滿滿鐺鐺的書架外,就是一張書桌,書桌上另有擺放著一個36音風鈴。
該死的小兔崽子,當年如何冇有死。
柳書海有些入迷地看著這個完整陌生的手機號碼。
他坐在桌前,伸手拿起了36音風鈴中間放的小小金屬錘,然後便悄悄地敲擊了起來。
“那麼就週三下午三點,在興泰路,此岸莊園咖啡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