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的力道冇有分寸,那種鑽心的痛又快速的襲來,讓她的臉上沁了一層薄汗。
不管秦觀止這是提示還是威脅,她都應當做一個合格的泄-欲東西。
“唐宋,不要忘了,你的母親還在病院內裡躺著,要不是我給她墊付醫藥費,能夠早就死了……”秦觀止的聲音如鬼怪般的在唐宋的耳畔落下,不輕不重的砸在了她的心上,卻濺起了層層的冰霜。
唐宋的呼吸刹時亂了方寸,粗重的喘氣了一聲。
“如許纔對嘛,唐蜜斯一向忍著很多難受!”
“哼……彆裝了,明顯很有感受,不是嗎?”男人的手掌自胸口而下,撩太小腹,一起向下,苗條的手指跳開了唐宋牛仔褲的鈕釦,探手出來。
唐宋的身子跌在了男人的懷裡,他身上的溫度很高,有些滾燙……胸前硬邦邦的,很健壯。
男人在她怔忪的刹時,將她死護在手裡的包扔在了地上,退掉了她身上的外套,大手沿著襯衫的下襬探了出來。
之前在黌舍內裡能饒過她純屬幸運,這回到了家裡……她逃不掉,秦觀止也不成能放過她!
唐宋的眼神瑟縮了一下,胸口的暖意不竭的減退,這個男人是他喜好的人,也是將她當作仇敵的人,可固然如此,麵對他的挑-逗,她還是會有感受。
被這類濃烈的男性荷爾蒙侵襲的刹時,唐宋的腦袋又懵了。
秦觀止正在脫衣服,並且脫的隻剩下了一便條彈頭的內褲,正麵色不善的盯著她。
“因為啊……我喜好看你生不如死的神采。”
唐宋的身子抖了抖,吃痛的喘叫出聲。
說話間,男人已經大步走到了門口,一把將她拽了出去,順勢關上了門。
唐宋漸漸的閉上了眼睛,苗條的睫毛如蟬翼普通悄悄的顫抖著,一副乖順溫淺的模樣,內心蕭瑟,寸草不生,她等著秦觀止的行動落下。
秦觀止嫌惡透了唐宋如許一副嬌弱無辜的模樣,明顯錯的是她,但每次都暴露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神采。
她冇忘,如何能夠忘得了,她的母親因為秦觀止的幫手才活到了明天,她應當滿足,不是嗎?
冷嗤了一聲,秦觀止手上的力道歹意的減輕了幾分。
秦觀止扯掉了唐宋身上礙事的衣服,將她的身材門的向後壓去,重重地抵在了門板上,冇有涓滴顧恤的直奔主題。
既然逃不掉,那就強忍著。
唐宋去推開寢室的門,看到內裡的畫麵,就怔住了。
男人勾唇輕笑了一下,笑聲很低很沉,特彆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