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餐廳了。”
她走進餐廳的時候,秦觀止的視野從報紙上昂首瞄了他一眼,見她捂的嚴嚴實實,諷刺道,“早晨做婊-子,白日開端裝淑女了……你一天很忙啊!”
她不配獲得愛,隻要隨叫隨到的和他做-愛就行。
唐宋疼的不但是身材,另故意頭絲絲密密的痛,如同掉了三九天徹骨的寒潭,透著心窩子往內裡湧動著冷意。
“啪”的一聲,秦觀止將手中的報紙拍了餐桌上,碗碟勺子連帶著震了震,收回了叮叮鐺鐺的響聲。
一想到這個,唐宋放棄了掙紮,腦袋埋在抱枕間,咬緊牙關忍著痛,內心禱告著男人能夠早點結束。
這些話一次又一次的提示著唐宋,在秦觀止這裡,她就像是一個隨叫隨到的妓-女。
可不曉得男人明天那裡來了一肚子的火,把她壓在沙發上狠狠的折騰了不算,以後又在浴室和寢室的床上各一次。
秦觀止對她的告饒置若罔聞,手上的力道又大又狠又鹵莽,將唐宋身上的棉質寢衣撕的粉碎。
冷酷的話音落下,他直接分開唐宋的雙腿,毫無前兆的闖進了她的身材。
唐宋壓下心底的迷惑,起家下床,雙腳落地的時候差點栽倒在地,慌亂間,她扶向一旁的櫃子,咬了咬唇,將身材的激烈的不適感忍了歸去。
她簡樸的沖刷了一下身材。
不管何時何地,再如何折騰狠惡,秦觀止向來不會幫她清理身材。
唐宋彆開了視野,她討厭如許卑賤低俗的本身。
管家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她,眼神中有憐憫有不幸。
他的神采沉的如水,壓抑著即將發作的肝火,目光一瞬不眨的盯著唐宋,彷彿要把她生吞活剝了去。
這還挺希奇的,秦觀止等她吃早餐。
唐宋的手心已經開端冒汗,方纔那句話說的時候痛快,可出口了……卻悔怨了,這個男人是她招惹不得的。
秦觀止步步緊逼,唐宋步步後退,直到她的身材抵在了餐廳的牆上,冰冷的牆麵刺激著脊背,讓她微微有了幾分神智。
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胴體,雙眸中暴露一絲嘲弄,“你不就是但願我如許對你嗎?”
她冒死的咬緊了雙唇,恐怕本身會溢位痛苦的呻-吟。
“秦……觀止,求求你……不要如許!”唐宋一邊告饒一邊躲,眼眶裡氤氳著潮濕的霧氣。
這清楚就是有一場無形的硝煙在等著她。
一走進浴室,牆上的那麵落地鏡就將她一身的青紫照的一覽無遺。
班駁錯落的陳跡落在白淨的身材上,看起來特彆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