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皇上,且聽臣妾解釋。”沐貴妃此時像是抓住一根拯救稻草,猛磕幾個響頭要求道。
“本宮的丟了皇上犒賞的東珠耳環,你快回禦花圃找找。”程青鸞邊故作惶恐,邊用眼角餘光望向宮門後。
“那人位高權重,主子不敢說……”嶽庭海嘴上說著“不敢說”,但眼角餘光卻如有若無地飄向皇後的方向,碰到皇後的目光,身子較著一顫,忙又低下頭。
望著紫蘇背影消逝,青鸞眉心一蹙,身影悄悄一轉,很快也消逝在本來寬廣的宮道上。
沐貴妃一喜,明白現在便是脫罪的好機會,趕緊供道:“是睦寧宮的宮女白芷!是她在千秋宴前向臣妾告密寧妃,偷穿繡有九尾鳳紋的服飾,厥後能夠怕被人發明,便又將繡有九尾鳳紋圖案的袖口部分裁下。就連那塊作為罪證的碎布,也是白芷交給臣妾的。”
這時,嶽庭海心知不妙,俄然介麵道:“是主子和白芷同謀,誣告寧妃娘孃的。”說著,那寺人跪行至青鸞麵前,重重磕了個響頭,“寧妃娘娘,主子和白芷也不過是受人教唆才誣告娘孃的,求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宇文軒打了沐貴妃一巴掌還不解氣,摟住程青鸞的細腰柔聲安撫幾句,大手一揮,正要命人將沐貴妃拖出去,太後卻搶先一步道:“且慢。皇兒,本日之事或許是沐貴妃受人矇騙纔不必然,不如先聽聽沐貴妃的解釋?”
皇後跟在宇文軒身後,見沐貴妃被打,內心發虛地退了半步,不敢作支援助,眼角餘光偷偷看向路夢雨,眸中神采龐大。
程青鸞看著跪在本身麵前的嶽庭海,沉寂問道:“你說受人教唆,那是受何人教唆?”
程青鸞冷酷的看著事情生長到這個境地,已經猜到此事和太後恐怕脫不了乾係。
皇後不明白此事為何會連累上本身,神采也驚得一下煞白,額間盜汗直冒,對上宇文軒那似要將人淩遲的目光,嚇得發展數步,趕緊點頭分辯道:“臣妾冇有!皇上,臣妾並無讒諂寧妃的來由啊……”
“皇上。”青鸞衝著宇文軒搖了點頭,此時並非究查下去的時候。
宇文軒知她心中所想,冷冷看了皇後一眼,肝火一甩龍袍從她身邊走過,回到坐位坐下。
讓紫蘇去取剪子也不過是個幌子罷了,為的就是騙過睦寧宮的眼線。
本來好好的千秋宴,俄然死了個宮女和寺人,任誰也不會有表情將宴會持續下去的。
正如程青鸞所料普通,宇文軒瞪眼著皇後,一步一步緊逼疇昔,周身凝起一股肅殺之氣,彈壓得四周沉寂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