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臣女冒昧,我觀長公主眉間有困頓之色,莫不是未能歇息好?”
“那……便叫‘清露’如何?淩晨朝露普通通透清爽。”
地上的老嬤嬤渾身輕顫起來,“老奴,老奴……”
“許是我合了長公主的眼緣,您若感覺不信,也可去問長公主,我也獵奇呢。”
白卿卿實在之前並不善於與人相處,她一向是個循規蹈矩,低調內斂的人,兩輩子獨一一次特彆,便是對符逸一往情深,卻了局慘痛。
白卿卿在懷福長公主那邊待了好久,與她相處時候長了便會感覺這位長公主與本身設想中完整不一樣,但公然是很喜好香料的。
“長公主金尊玉貴,是一點兒不能疏漏,我有一香名為‘輕枕’,用於助眠最好不過,隻需放在枕邊便能等閒入眠,酣夢一夜,長公主可要嚐嚐?”
如何會呢?在長公主那兒的時候她還防備來著,可巧,中間恰好有人提及這事兒。
懷福還未說話,她身邊的嬤嬤便開口道,“殿下所用之物,都乃皇家層層進貢遴選,或是太醫查驗火線能利用,白女人情意是好的,隻此舉實在不當。”
“這咱哪兒曉得,你可彆瞎猜,免得引火上身。”
喬氏聞言內心不喜,正要發作,白卿卿按了按她的手,淺笑道,“長公主不常出宮,對內裡一些事有些獵奇,是以找了我疇昔問了些話。”
……
說完,她偏頭去看嬤嬤,臉上似笑非笑的模樣,晃了晃手裡的香囊,“這香未經過太醫查驗我卻聞了,嬤嬤是不是也要懲罰我?”
白卿卿內心巨震驚,臉上都冇藏住,微微板滯的模樣讓懷福笑出聲來,“白女人應是被養得很好,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都有人替你擋著,未曾見過,如許很好。”
“不對吧,那為何恰好找你問?”
她笑意暖和言語綿軟,讓人好似打在一團棉花上普通有力,長公主她們那裡敢去問甚麼,不說就不說算了,隻是國公府這個長女怎的確切彷彿跟疇前不一樣了。
“怎會如許?按說平親王的本事想要找他的費事冇那麼輕易纔是,莫不是……錦衣衛那裡?”
“多謝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