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妃調查的方向,不是蕭妃的死因,而是當年那樁震驚內廷的後宮醜聞:蕭妃與樂工維君的通姦情詩案!
或者,他在等候著,另一場爭鬥的開端。真容腦筋裡一個動機緩慢地閃過,俄然眼睛一亮,快速回身對小萱道:
汗王手中拿著那份聲淚俱下,情真意切的遺書沉吟不語,卻未曾開口說該用多麼喪儀為蕭妃發喪,更冇有讓司禮監為蕭妃擬皇妃諡號。
“彷彿甚麼?”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能夠威脅他甚麼?真不知當年是操縱了他哪一點。
“…蕭妃臨死前寫了一封自白遺書給汗王,說是她是以死明誌明淨,毫不甘心揹著不明淨的罪名走出王宮,並且……彷彿,彷彿……”
“啪”的一聲,真容拍案而起,
“自縊而死。”
被擯除的蕭妃在冷宮中自縊身亡,以死抗爭。
直到第五日,一個相稱首要的人的呈現,才突破了僵局。
小萱謹慎翼翼地問道。真容搖點頭。
真容打量著跪伏在地上的那小我,一個風華絕代的美女人,有著不屬於哈努兒男人的文弱,一身似雪色的白衣,固然跪在地上,卻還是難掩那種超脫出塵的風采。
“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