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想到會是如許……”
他的到來並冇有讓她放鬆分毫。
他還是來晚了嗎?
她心中一急,本來吸進體內的熏香藥性頓時發作,一向竭力支撐著的身材和意誌早已超出了負荷,讓她身子一軟,沉沉地昏了疇昔。
他做了甚麼?他放縱了些甚麼?在已經決定要捨棄她的時候,為何本身會在第一時候裡衝了過來,現在看到她如此的狼狽,他的心又如刀割普通的難受?
彷彿早已經預感到了這一幕普通,真容將身子倚在靠近窗戶的一根大柱子上,渾身狠惡的疼痛不斷號令著,勉強抬起有些有力的頭,看向來人。
“耶律豹竟然如此大膽,膽敢衝犯你!”
冇想到耶律才竟然如此暴虐,不但設想弟弟刁悍繼母,並且設想如此周到,妄圖一舉得逞!
她扯了扯嘴角,暴露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