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要明天就收她入房吧?”
四周旖旎糜豔的氣味迴盪在氛圍中,在這個如夢境般的銷金窟、和順鄉裡,各種慾望足以催得人昏昏然,茫茫然不知今夕何夕。
真容實在受不了他們的端倪傳情,忍不住開口了。
“罷了,起來吧。”
“蒙爺不棄。情願陪奉養擺佈。”
而在坐的幾位男性卻都看得津津有味,早忘了主子正在上麵看著,眼神都在那些舞姬若隱若現的豐胸和肥臀細腰上不斷地打著轉,就差流口水了。
真容悄悄哼了一聲,視野從他臉上掠過,掃視著大廳裡。
並且,自從她一上來,盈盈下拜開端,視野老是成心偶然地投向洪謹,不是赤裸裸的盯視,而是那種欲罷不能,欲說還休的含情脈脈。
“情願。”兩個字說得如同蚊子叫,卻還是清楚可聞。
“如此美人,用處多多。如果你捨不得,不如就收回成命吧。”
宴會擺在一間鋪滿潔紅色的玉石的大廳中,那玉石中模糊透出的斑紋,構成了一幅龐大的山川人物圖。
他的嘴角緩緩地勾起,那一抹邪魅而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讓那名舞姬不覺看得怔忡起來。
四周來往穿越的都是經心遴選的四國的美女,在此被充作丫環利用,在魚貫端上了十八個銀盤後便悄悄退了下去。
直到現在,真容纔想起來這個處所,以及這裡統統的人,都是屬於她統統的――起碼是名義上。
從踏入這座院子,一起行來,風景怡人,珍禽異獸,奇花異草,香氛撲鼻。小橋流水,亭台樓閣,更是無不鑲金嵌玉,精美到令人歎爲觀止。連鋪在地上的青石都一塊塊晶瑩如玉,上麵雕鏤著新奇獨特的斑紋。
真容並不曉得,她的目光剛轉開,洪謹的視野便從舞姬身上收回,從眼角斜視著她,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分歧的輕重,粗細,長度,竟然有九十九種之多。每一雙筷子,都非常符合每一名來賓利用風俗,不但握起來舒暢適意,並且漆工之詳確,令你摸在指尖,觸感好像絲綢般光滑舒暢。
一舉手,一投足間,透著一股欲語還休的風情。或者,用一句目如秋水,眉若遠山來描述這位舞姬最得當不過了,特彆是那偶爾抬起的目光,含憂帶怨,惹人顧恤。
她這話說得有點氣鼓鼓的,扭過身子去,不讓他看。
“百像國。”
“你若喜好,不如就帶回府去好了。”
本來男人都不過如此,見了標緻女人,就連洪謹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