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理所當然,柳月垂了眸子猛瞪了眼地上的小小的鵝卵石,藉以宣泄一下本身非常不爽的情感,這貨和赫連塵那王八蛋雖是死仇家,但畢竟是一個爹生的,身上還是有些特質是一樣的比如說:死傲嬌,而這穆王爺比起赫連塵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句話反過來對在殿前獻舞結束的孟福月而言也一樣受用,她是丘國最為刁蠻率性的嘉怡公主。
“王爺,您已經喝了第五杯了,莫要再持續喝了。”小廝提示著穆王爺道:“王爺,您莫忘了那嘉怡公主啊。”
“美,美,太美了!”
柳月輕笑著,眸子裡都是精靈古怪的壞主張,她道:“聽王爺這麼說,如此鐘愛北地的您,又為何要千裡迢迢的往都城來趕呢?北地的群眾都很需求您呢,您應當早日迴歸封地為北地謀福祉纔是。”
但在視野撞上赫連塵的那一刻,眸中的統統孤傲率性和火辣都化作了似水柔情,阿誰平淡冷酷的男人彷彿與統統的人事都格格不入一樣,兀自端著酒杯喝酒,梨斑白的唇瓣上沾著酒水晶瑩欲滴,像是綻放在光彩裡的嬌花,那樣說不出的邪魅,又出不出的清逸。
酒宴正開,酒過三巡,一旁的寺人道:“丘國嘉怡公主孟福月特獻一舞《傾君》為皇上掃興。”
柳月用心的停了一下才轉過甚去,手收進袖中,指甲裡的那一點無色有趣的粉末被她扣住。
“北地真得很美,一望無垠的大海,另有比起都城更加湛藍的天空,你如果想去,我能夠帶你去。”
穆王爺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孟福月,輕哼著道:“瞧你那出息,以她的身姿能和璃王妃比麼?”
兩排妙齡女子彆離穿戴紗裙,麵上蒙著一麵輕浮的麵紗,手上各拿了一麵小鼓,一麵跳著異域的舞步,一麵拍動手鼓一湧而出,一個接著一個的排開向兩邊輕踩著舞步散開。
穆王爺與柳月七扯八扯便想將她往本身的地界兒扯了。
這個男人的佔有慾,既讓柳月歡暢,又叫她無法,撫了一下額,哭笑不得,道:“王八蛋,不準恐嚇我。”她皺著小巧挺直的鼻子,向他道:“乖,沉住氣,看我如何把劈麵那死烏龜殼給坑死。”
“好,好!”皇上連道了兩聲,拍了兩個巴掌,世人也都跟著拍了一拍,翹首以待。
兩個男人卻都不肯鬆開目光,硬是看著她,彷彿非要把她看出四個洞穴不成。
“皇兄有何要事?”
赫連塵看柳月這般,也不再過問甚麼,他對柳月有百分之百的信賴,隨柳月做甚麼,他都曉得她自有分寸,以是並不擔憂,他獨一擔憂的就是這般超卓的柳月會吸引了其他男人的目光,這對他這麼一個霸道得人來講這最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