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另有甚麼題目?”太子妃有些不解道。
顧煙抖了抖身子,冇敢坦白,一五一十都說了,連留著保命的底牌,一些跟四皇子來往的手劄都交出來了。太子妃麵色清冷,正籌算讓人將顧煙帶下去,寧熹微微皺眉,道:“等等!”
看寧熹這麼淡然,太子妃不知為何也鬆了口氣,是啊,皇宮說是金光閃閃高高在上,但小話本內裡,最是藏汙納垢的也就是皇宮了,如許一來,太子妃感覺這件事也冇那麼值得在乎,畢竟配角又不是他們。
顧煙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內心咬牙,冇想到這位刺史夫人倒是個奪目的,看來等閒亂來不了,正想換一套計劃忽悠,太子妃順手一扔,一塊令牌落到顧煙麵前,太子妃有些慵懶的聲音,道:“瞧瞧,四皇弟府上的令牌,顧良娣,莫非,你要奉告本宮,你跟四皇弟府上的誰另有友情?”
“屈打成招是昏官才用的。”太子妃感慨了一句,在顧煙一口氣還冇喘過來時,又接著道:“不過我們也不是官,她也不是外頭的百姓,當然也不算屈打成招了,你說對吧!”
顧煙前一刻還在抱怨顧氏勢利不念親情,才走出知府府邸,就被一個麻袋蓋了個天昏地暗,重見天日時,太子妃已經端著茶坐在前麵,而隨她出來的丫環和婆子並不在身邊。顧煙一時冇明白是如何回事,當日在常家見到太子妃時,顧煙內心就開端嚴峻,太子妃阿誰眼神不要她張揚,她便也冇敢張揚,直到當晚宴席結束了,太子妃跟寧熹分開了,她才放心了些。
“賤妾甚麼都能夠奉告娘娘,但有一個前提……”
被看出來了!顧煙頓時惶恐了,可對上太子妃和寧熹凶暴的眼神,顧煙的臉扭曲了半晌,說就說,歸正丟臉的又不是她!當下也不再躊躇,還嘲笑了一回,道:“是你們讓我說的,這就怪不得我了!”
寧熹就坐在太子妃中間,現在在人家府上,太子妃就冇想著瞞著寧熹,歸君子家隨便問一聲便曉得了前後,還不如刷一刷好感,見顧煙眸子子轉啊轉,不曉得想甚麼,不由嘲笑道:“想好了冇?想好如何跟本宮解釋,你一個東宮妾室,是如安在本宮和殿下都不在都城的環境下,回籍探親的!”
“冇,冇有了……”顧煙趕緊點頭。
見到令牌,顧煙驚呆了。她確切有這麼一塊令牌,當初四皇子找上她的時候,為了便利行動,就給了她這麼一塊令牌,便利她出入四皇子府。但顧煙也不是個傻的,事情辦好了,四皇子叫她先回故鄉避一避風頭,顧煙雖冇有奪目到走一步看三步,但也並不完整信賴四皇子,以是出了都城以後,她並冇有像她跟四皇子說的,回故鄉避風頭,而是繞到了秦州,到姐姐顧氏這裡暫避,而那一塊令牌,在她分開都城以後,就特地遠遠地拋棄了,如何會、如何會落到太子妃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