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端倪,矗立的身材,哀怨的小眼神,這如何也不搭調,可放在赫連宵身上卻讓人忍不住莞爾,即墨蓮實在忍不住,她笑倒在赫連宵懷中:“嗬嗬嗬,宵,我,我幫你洗。”
利落地擠出水來,即墨蓮又在他掌心撒了很多金瘡藥,這才謹慎將赫連宵的手掌包好,一邊說道:“這隻手剋日內彆靠著水。”
這是獨屬於即墨蓮的院子,外人天然不能進,現在院外隻要兩名侍衛守著,見到王爺跟王妃,兩名侍衛並未表示出詫異來,他們恭敬跪地,還未開口便被赫連宵籌算:“你們下去。”
即墨蓮麵無神采地說了句:“赫連宵,給你最後一次機遇。”
聽到即墨蓮提及其他女子,赫連宵很天然地皺眉:“娘子,你明曉得我不是這麼意義。”
很快取來了金瘡藥,坐在赫連宵身邊,即墨蓮的神采冇有好轉,固然語氣有些重,動手倒是很輕,捧著赫連宵的手,即墨蓮蹙眉道:“我先將你手心的這水泡挑破了,如此才氣好的快些,有些疼,你先忍著。”
即墨蓮神采更丟臉,她強行搶過赫連宵手中的碗,斥責道:“你也曉得熱?”
用無缺的那隻手摸著娘子長髮,赫連宵點頭:“娘子,我無事。”
如冰點頭,抱著小主子進了門。
看看,看看,這哪是阿誰重傷都一眨不眨的煞王。
“你這叫無事?”即墨蓮氣不打一處來,她點著赫連宵手上的被燙出來的水泡,略微用力。
腰部一重,輕微的疼痛讓即墨蓮腦中一刹時腐敗,她雙手放在麵前之人的肩上,推拒著赫連宵,一邊想要查探赫連宵的受傷之處:“宵,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