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辰微微昂首瞟了她一眼,在她清冷的目光下,夙素撇撇嘴,冇得辯駁。
床上的人白了她一眼,翻了個身,哼道:“不要了,都挨罰了,還要它乾嗎。”
一隻白淨的手俄然伸了過來,夙素看著麵前的錦盒,高興的坐了起來,急不成待的翻開,錦盒裡躺著十來顆茶青色藥丸,淡淡的藥香沁民氣脾。夙素麵前一亮:“暖馨丸?!還是辰姐姐最好!”
“咳咳。”冒充咳了兩聲,夙素揚聲說道:“我想要……”那尾音拖得長長的,半天也冇有下一句,燕甯一臉的不耐:“說!”
我來了,說好的新文,說好的夙素女人~
世人吵得臉紅脖子粗,口沫橫飛,第一次跟著父親出來跑買賣的少年,聽得目瞪口呆,心癢難耐,最後實在忍不住問道:“你們說的……那三位蜜斯,在哪能見到?”這世上真有他們說得如許的美人麼?他也好想見見啊!
那麼令全城百姓心心念念,飽含著無窮奧秘色采的三位令媛,現在,又在做些甚麼呢?是繡花還是撲蝶?吟詩作對還是對弈操琴?初秋的午後,偌大的一方天井裡,三名年青女子坐在一棵大樹下乘涼,三人都長得極美,卻又各有分歧,坐在最靠門邊的女子,一身青白衣衫,麵色沉寂如水,沉默的擦拭動手中的薄刃,那軟劍薄入蟬翼,倒是鋒利非常。
關於三位令媛的事情,哪怕隻是些蛛絲馬跡,也會被無數次揣摩、放大,然後傳播,畢竟老百姓的設想力是無窮的,因而就培養了現下這般奇景。不知三位夫人有冇有悔怨……
就像……現在,樓辰和燕甯隻感覺麵前一花,一道白影流光普通的閃過,桌上隻剩下被倉促扔下的茶杯還在咕嚕咕嚕的轉,那裡另有夙素的影子。兩人對看一眼,嘴角微微抽動,不消說,定是小姨來了。果不其然,一聲低嗬在門外響起:“夙素――”跑得再快,終是要被罰的,校場蛙跳了三十圈,夙女人在世人憐憫的目光下,兩條腿抖得像篩子似的挪回了房間,在床上賴了兩天,終是迎來了她十六歲生辰。
“天下之大,看誰能憑本身的本領找到一件珍寶。一年為期,來歲這個時候我們比一比。”
看她竟然真的不再問,夙素心下有些急了,話鋒一轉:“不過呢……我這麼善解人意,是不會讓兩位姐姐傷腦筋的。我就勉為其難撮要求吧。”
早曉得她有所求,燕甯笑道:“說吧。”
夙素臉一紅,急道:“哪有?!”
“當然無聊啊。”看看攤在桌上的輿圖,再看看燕甯,夙素終究捨得爬起來,撐著下巴,笑道:“甯姐姐,你是不是想到甚麼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