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手緊緊握成拳,手心已被鋒利的指尖刺破,可我不感覺疼。
可就在統統人都要分開之時,我俄然道:“父皇,那紅色信號彈是一個圈套,這是針對靖王的圈套。還請父皇徹查。”
那躺在地上的人緊閉著雙眼,滿身高低覆蓋滿了白雪,像是一個被丟在雪中的屍身,無人管他存亡!
“父親,您生甚麼氣?”
“你,來為你的夫君告饒?”天子抬眼看向了我,那一眼無悲無喜,看不出任何情感來,卻無端端地令人渾身發冷,頭皮發麻。
行至宮門口,壓抑了好久的程譽抬手正要給我一巴掌,卻被我躲了開去。
天子踉蹌了下,狄英都嚇了一大跳,趕緊扶著天子上前。
天子彷彿這時候纔想起了我,走到我麵前,神采陰鷙道:“他到底留了甚麼遺言?”
天子站了起來,讓身邊的宮人都出去!
“回陛下,靖王殿下再次犯病,卻像是用極大的毅力扛著,痛苦折磨逼得本身生不如死,現在他經脈混亂,血液倒流。陛下快讓他在屋中躺下立即取暖,不然不消一盞茶的工夫,靖王殿下……他,就要薨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