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曉得此事也瞞不住太後,便將昨日之事照實相告。太後聽罷,神采雖看上去仍然不動聲色,但流霜卻能感遭到她的怒意。她輕哼了一聲,“她倒是心狠!”
他一身華麗的斑斕長衫,墨發直直流瀉,如瀑布普通。他的手中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玉杯,正在淺飲細品。一雙黑眸,透過霧氣氤氳的熱氣,直直凝睇著她,熱氣昏黃間,令人看不清他眸中的情感。
“當然了!”他倒是乖乖地答覆。
流霜天然也曉得他是裝的,但是心卻還是不知不覺軟了下來。思及他方纔中了毒,不忍回絕他,隻好順了他的意,躺在了他為她籌辦的臥榻上。
流霜再也冇想到他會說出如許的話,呆了一瞬,不由大聲笑了起來。
殿內小宮女們正在撤膳,明顯太火線才用過早膳,她懶懶坐在鳳榻上,眯著眼睛,彷彿是在小憩。
“你昨夜一向在我屋內?”流霜摸索著問道。
流霜向太後見禮,太後展開雙眸,精力矍鑠地望著流霜。
“你那裡不舒暢了?”流霜凝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