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你如何來了?”他伸手便攬住流霜高隆的粗腰。
“師兄,你曉得如何正過來?”流霜歡樂地問道。
“如何,很都雅嗎?”流霜神采淒婉地想得出了神,百裡寒的聲音悶悶地在流霜耳畔響起。
百裡寒聽到流霜胎位不正,一顆心乍然收緊,聽流霜說另有醫治的體例,心略微放鬆了一下,及至聽流霜說了金針刺穴加按摩的體例,他的心又吊了起來。
“原覺得你批奏摺辛苦了,以是給你送夜膳來了。不過,看模樣你倒是不累。”另有閒工夫看醫書,確切是不累。不過流霜心底甜滋滋的,她曉得他是體貼她。
段輕痕起家,還未曾說話。流霜便道:“師兄不放心我,前來看看。我腹中胎兒胎位不正,還需求師兄幫我正胎位。”
現在的他和她,再也不是當初那樣兩小無猜相依為命了。她已為人婦,又貴為皇後,就算忽視了身份的差異,另有世俗的隔閡。
段輕痕見到百裡寒,忙整衣參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