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結婚今後該做甚麼事?”他趨近魅惑的嗓音在頭頂流轉開來,僅靠著一點亮光,和順的在她頭髮上輕撫。
“這不是我第一次受傷,何況傷口已經長出新肉,不像之前那麼疼,手彎去後背的力道輕鬆了很多,放心,我已經在你沐浴的時候把傷口清理好,換了潔淨的紗布。”他抬起手指在她鼻尖輕點,輕笑道:“知不曉得剛纔你撞得我有多疼。”
“你彆慌,我現在在C市,疇昔不了,你把他的症狀描述給我聽,我再教你要如何做。”
連她那些卡通寢衣,都挑了幾件出來,整齊的疊好放在浴室的置物台上。
他翻身躺下,捆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放鬆了一些,卻冇完整的將她放開,仍舊被困在他的身材範圍以內。
“你這個小笨伯,如果希冀你,我不曉得還要不測的流多少血出來。”顧連筠扶著沙發,一步步往床的方向挪移,另一手向她抬起,“還不過來扶著。”
“痛痛痛痛......”她捂著額頭,眯著眼看向他傷口的位置,呼吸募的一滯。
“你本身弄的?”她走疇昔,驚奇的看著打扮台上放著的還冇來得及收好的藥瓶。
莫不是剛纔他沐浴的時候冇有重視到,纔會導致半夜發熱的環境麼?
低頭看去,顧連筠骨節清楚的手指握著她的手腕,力量完整不像一個處於半昏倒狀況中的人,除此以外,再無其他行動。
葉檬訕訕的摸摸鼻子,從地上站起來,“腰上和背上的傷呢,要不要現在措置一下。”
“但是......”她從他敞開的浴袍領口往裡瞄了瞄,很想說他身上其他處所的傷處還冇有措置好。
此時,腳下的台階,有人舉著一把玄色的傘,順著台階往上走,法度沉穩,不急不緩。
直到肯定他冇有再過分的行動,她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可防備的眼神始終不敢鬆弛,悄悄昂首覷了一眼,卻見他已經閉上雙眼,睫毛在微小光芒的暈染下,出現一層昏黃的金色。
非常鐘後,她順手拿了一件寢衣套在頭上,沐浴時不謹慎濺到頭髮上的水也不去管,倉促忙忙的拉開玻璃門。
說著,她又俄然昂首,“管你哪一種,都不是好的。”
顧連筠拉開她的手,微微蹙眉,用棉簽把傷口四周清理潔淨,敏捷將紗布貼上,行動一氣分解,然後,他用近乎看癡人的眼神看著目瞪口呆的葉檬,“好好的,如何俄然就向前撲過來。”
她從速將床頭的暖燈翻開,跪坐在他身邊,隻見他神采慘白得嚇人,似醒未醒,眉宇緊蹙,睫毛顫抖不止。